意气风发(《意气风发，华茂》)

大肖佳树

江南美女杂诗

曹植

南方有美女，

花荣就像一个桃子和李子。

朝着河的北岸，

留在潇湘。

当日子不好过的时候，朱妍，

谁有牙齿？

投球越来越晚了，

荣耀不能长久。

萧统《文选·曹植杂诗六首》是曹植诗歌中的名篇，受到历代诗评家的称赞和肯定。这首诗是其中的第四首。

这首诗是曹植后期写的，用比喻的手法表现了他对人才失败的沮丧。曹植不仅有很高的文采，而且有政治抱负，希望能建功立业，名垂青史。曹操曾经想让阿智做曹的太子，但是没有实现。曹操死后，受到哥哥曹丕(魏文帝饰)和侄子曹操(魏明帝饰)的猜忌和压抑，多次迁居封地，甚至生活不稳，远未实现自己的政治抱负。这首诗把自己比作一个美女:美女的容貌美如桃李之花，比喻她才华出众；“时代风俗”这句话的意思是美女的美貌和唱功不被当时的人欣赏，比喻一个人的才华。“俯仰”，说随着时间的推移，一个美女很难长久的留在荣耀里，不能在风华正茂的时候施展抱负，是一种深深的哀叹。

在中国古典文学中，自屈原辞赋以来，就形成了用美人香草比喻智者的传统。曹植的这首诗在构思和写作上都明显地借鉴了屈赋。在屈原的《九歌》中，与湘夫人二神，大致漫游于元、湘、长江之间，在湘夫人一章中有一句话叫“当你听到一个美女，你就被她叫去了”。曹植诗的前四句“立意”出自和项夫人。《离骚》云:“你若不如Xi，只怕岁月不与你同在。”“但草木散，恐美人迟暮。”曹操的后两句话，就脱胎于此。这种继承和发展的关系有助于解释这首诗的主题是表达人才的痛苦。元代刘吕《诗选补》(卷二)解释此文的目的:“此亦自述，美至有用。今天，它只是一个休闲的地方，它比现在的时间更重要，而且它会因为害怕时间和年龄而改变，成就不会建立，所以它会丢失和未知。所以借美女比喻自残。”张玉玺《清代古诗鉴赏》(卷九)也说:“此诗以捧奇才自伤，仆从移诸侯，无人顾你方，而自会老去。身比佳人，前两者自矜，后四者自怜，后两者自怜，声促韵。”

刘和张的解释都很中肯。曹植在《求自考形式》一文中强烈表达了在政治上建功立业的愿望。文章的后半部分有云:“我感觉先帝死得早，魏王死了，我一个人，这样才能长久！我怕明早填了沟壑，坟土未干，我的名字却毁了。”这段话的意思也和“岁月渐老，荣光难久倚”这句话的内容息息相关。

有一种说法是，这首诗的主题不是作者的自伤，而是曹丕的冤屈。“美人”指的是表，他也是吴王。魏徵:黄三年，表迁封吴王，五年改寿春郡，七年迁封白马。早出晚归，就是迁徙没有固定点。”(见黄杰《曹子建诗集传》卷一)曹标是曹植的同父异母兄弟。曹植和曹丕都被朝廷的猜忌所压抑，同病相怜。黄杰的观点是可以准备的，但证据毕竟不足。

徐公池同志说:“曹标虽然被吴王封爵，但他的封地其实并不在吴国。那时候江南都在孙氏的控制之下，曹彪无缘无故就到了江南。这个吴王被封在寿春附近，曹植不会知道。所以关于‘南国’，‘美人’，‘游河北岸，居湘乡’等的诗。不可能引用曹丕，而是用楚辞的意境和成语来表达我对'时代庸俗，朱妍之美单薄'的感受，其主要目的是人才不符合。”这个比较合理。

这首诗与曹植的另一部名作《美人》主题相同，但在艺术描写上有丰富与质朴之别，可以相提并论。《美人》是一首长诗，节选如下:

这位美丽、文静的女孩在乡村道路的岔口忙碌着。

冉冉是柔软的，落叶在飘动。

卷起的袖子在她的手上清晰可见，白皙的手腕上戴着金手镯。

……

问女儿住哪里在城市的南端。

绿漆的塔在路上，大房子拴着两道门。

姑娘的脸如朝阳，谁不爱她动人的脸庞？

媒体在哪安营扎寨，友情不时？

姑娘一定爱着贵人，贤夫难寻贤夫。

大家都在哭，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一年中的盛年，我在深夜独自叹息。

过去很多评论者指出“美女”的主题是曹植把自己比作美女，把自己比作才子，无法施展。如清代屈《古唐诗话合集》(卷三)说:“子坚求自测，而无益。比如美女卖不出去，她就觉得是攀比。”《美人》的主题与《杂诗》中的“南国”主题相同，同样使用隐喻。城南美人，南国美人，都是曹植拿来比的。《美女》下面的“美女慕高义”四句话，说的是城南美女不被大家理解，意思和《南国风云》的“时势风俗”两句话是一样的，点出了“才不相逢”的主旨。“壮年在室”这句话，和《南国篇》里的“俯仰”一句一样，在结尾表现出一种深深的叹息。

上面“美人”的引文中，“忙袖”下省略了十句。这十句加上“忙袖”两句，都是城南女子的体态和装束，从各个方面刻画了她的美，而《南国》只用了一句“若摘李”，非常简洁。《美人》的描写在其他方面也比《南国》丰富，但关于美人体态和装束的段落尤为突出。两首诗都用比喻来写同一个主题，只是用的写法略有不同。《南国》简洁爽朗，《美女》华丽传神。他们在艺术上善于求胜，遣词造句没有雷同感，足见曹植高超的文字功底。

钟嵘《诗品》评曹植诗云:“品格极高，言为华茂，情为雅怨，体为文采。”这是对曹植诗歌的深刻评论。“情与雅与怨”是思想内容。指出曹植诗歌的特点是“潇雅怨而不乱”。曹植后期的很多倾诉心事的诗，确实和潇雅的怨天尤人的词有异曲同工之妙。杂诗《南国》《美女》就是例子。气即气骨，即风骨。“意气风发”是对曹植诗歌刚烈品格的褒扬，即其酣畅淋漓的雄浑风格。“华懋词”是对曹植丰富多彩的语言的褒奖。钟嵘主张诗歌要“风干(即风格)，蔡丹润”(《诗序》)，即以爽朗雄健的风格为骨干，再以华丽的辞藻点缀，两者结合才能达到美的艺术境界。曹植的诗“人品极高，言为华茂”符合他的艺术水准，所以备受推崇。明代胡应麟在评论曹植的《五游》、《登天》诗时曾说:“词虽丰富，精神却苍白。”(《石祥》卷一)也继承了钟嵘的批评标准。

总的来说，曹植的诗既有风格，又有词作，但仔细分析，不同的诗往往侧重于某些方面，有的更为雄浑，有的更为丰富。他的一些诗，如《赞吟》、《美人》、《白马》、《名都》等，一般篇幅稍长，对仗句式、词句较多，用词更突出华懋特色，但仍有很强的性格。此外，还有一些诗歌，如《野田黄鸟行》、《泰山傅亮行》、《杂诗》等，一般篇幅较短，描写较为简练，对偶句和精细表达较少。这些诗更明显地表现出高脊梁的特点，但仍具有词的特点。

王士禛评价曹植诗:“子健天才美。虽然他赢得了永恒的名声，但他不如他的父亲和兄弟。为什么？材料太高，辞呈太中国化。”(《易·袁遗言》卷三)王世贞认为曹植的诗歌不如曹操、曹丕成功，其意见未必公允。但是，曹植的诗歌在华懋方面确实大大超过了他的父兄，尤其是《云起吟》、《美人》等诗歌。王士禛又说:“欢子杂诗二首，子建杂诗六首，可归入《十九首》，不可分。”(同上)还从古朴苍劲的风格上对曹植的《杂诗六首》给予了很高的评价，认为可以与汉代佚名的《古诗十九首》并驾齐驱。王世贞不喜欢华丽的文笔，所以对曹植作出这样的评价，但由此也可以看出，曹植的异诗在风格和选词的某一方面确实有所侧重。

《南国》诗《杂诗》，其中“时世风俗薄，朱妍”两句，也是文采横溢；但总的来说，它的艺术特色是简洁、直白、短小深情、内涵丰富、意境深远。虽然不像美女那样精雕细琢，五彩缤纷，但也有一种酣畅淋漓的自然之美，经得起歌唱和咀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