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集体经济(村集体经济项目可行性报告)农民日报2019-03-22 11:48:26

“特殊法人”的诞生

农民日报记者张风云柯立刚范徐亚

公司作为迄今为止最广泛、最高效的经济组织形式，被视为“人类的成果”。但在中国，有一种“特殊法人”，它像公司一样参与市场运作，但与普通企业有很大区别。村里大量的土地、房屋甚至森林都是它的资产组成的，其成员不对村外的主体开放，是区域性的、社区性的、内部性的，是农村集体经济组织。

改革开放40年，农村集体经济组织在活跃农村经济、增加农民收入方面发挥了不可估量的作用。长期以来，由于没有法人地位的尴尬现实，其健康发展受到严重制约。

2018年11月，来自全国各地的10个新成立的农村集体经济组织领到了带有18个统一社会信用代码的“身份证”，掀开了“特殊法人”名正言顺进入市场、充分展示发展潜力的历史一页。

这是一个可以彪炳史册的事件，带来了中国农村生产力的又一次大解放；这背后是一场大规模的改革，涉及近两亿农民、八亿农民的切身利益；这是一项惠民利民的举措，有望推动农村经济的新一轮飞跃。

一个

打破透明的“钟罩”

没有统一的“身份”，人们签了合同也不会认可；纳税只能归入“其他类”；即使打官司，也会遇到比其他经济组织更多的麻烦。

2018年11月16日，江苏南京。

在一个很普通的会议室里，农业农村部召开的全国农村集体产权制度改革试点推进会正在有条不紊地进行。当主持人宣布向10个新成立的农村集体经济组织颁发带有18个统一社会信用代码的组织登记证时，等候在那里的各大媒体箭一般冲上来，长枪短炮伴随着闪光灯和快门声，在会场引起了轻微的骚动，以至于预定的议程不得不推迟。

对于领证的南京市江宁区东山街道张村社区股份经济合作社法人唐中华来说，脸上的闪光显然不足以表达内心的喜悦。唐中华在接受媒体采访时表示:“这太棒了。有了合法身份，就可以大干一场了！”

为什么这张“身份证”会引起如此大的轰动？这一串以n开头的代码是什么意思？

“10个新成立的集体经济组织取得了登记证，这在我们国家是第一次，是我们农村集体产权制度改革的一件喜事。意味着我们农村集体经济组织有了法律地位、法人资格，有了自己的‘身份证’。这件事可以载入史册。”农业农村部副部长韩军给出了简单明了的答案。

将时钟拨回到30多年前。早在上世纪80年代中期，广州天河、佛山南海等地就悄然开始了农村土地股份合作制改革，将集体资产折股量化到每一个村民，以此来发展集体经济。但对于改革后成立的这个组织的性质，在哪里注册，如何从事经营活动，并没有明确的说法和路径。

“去工商局注册，工商局说你不是工商企业，不是有限责任公司，也不是股份有限公司。

首先，数量不符。工商企业股东人数分为50人以下和200人以下。但进行股份合作制改革的村数往往超过这个数。有的大村几千人，小的四五百人，工商局不受理。后来一些村为了运作活动，采取了变通的方式，一个村民下面有几十个隐形股东。虽然它可以工作，但有许多障碍。比如税收，工商企业要交企业所得税，以前很高，25%左右。还有普通股分红要交个人红利税。我们去调查的时候，当地很多干部群众想不通，说改革后税负会增加。这个组织除了承担社区公益事业，比如治安、环卫、绿化，还要同时缴纳这么多的税，而且没有税前扣除。有的村觉得负担更重了。农业农村部政策改革司集体资产处处长于奎说。

在此之前，各地的农村集体经济组织都有各种各样的登记。有的注册在农业部门，有的注册为工商企业，有的注册为农民专业合作社和群众组织，或者干脆由村委会代为履行经营职能。这些不得已的做法也带来了很多隐患和局限性。

“就拿我们齐远来说吧。虽然行政村已经发放了济源市农村集体经济组织登记证，有了这个证，你也可以办理刻章、开户等相关手续，但这毕竟是一个‘地方粮票’。”河南省济源市农牧局农经站站长段德龙说，“人们不认可跨省投资。比如北京某公司在济源租厂房，北京公司会入账，我们这边开不了发票。”

签合同，人家不认；纳税只能归入“其他类”；即使打官司，也会遇到比其他经济组织更多的麻烦。在我们面前，它就像一个透明的“钟罩”，使集体经济组织的经营活动在一定程度上被孤立。

另一方面，市场化浪潮和城市化进程正在加速改变农村，这也使得国家层面对农村集体经济组织的认定更加迫切。

“现在的农村社区和过去的十几二十年完全不同。它是开放的，外来人口可能比社区成员还多。有些城中村和城郊村很厉害，征地补偿款有几千万，上亿。它应该以什么样的身份投资？以村委会的名义，这个资产不完全是村委会的。”于奎说，“在2016年中央出台37号文件(2016年12月26日中共中央、国务院印发《关于稳步推进农村集体产权制度改革的意见》)之前，地方探索了20多年，在登记上没有突破，卡在了‘这是什么组织’这个问题上。”

2015年，在进一步深化商事制度改革的过程中，国务院下发通知，要求建立统一的社会信用代码制度，在一定程度上推动了集体经济组织的认定进程。

“它不同于企业法人、社会团体和农民专业合作社，不是基层行政组织。虽然以前个别村集体去工商部门领营业执照，也是不得已而为之。通知下发后，我们与国家发改委进行了多次沟通。农村集体经济组织也需要18个统一的社会代码，最后同意作为特殊主体对待。”余奎说道。

在起草2017年10月生效的《民法通则》时，全国人大常委会法工委征求了原农业部的意见。经过多轮细致深入的调研论证，最终将农村集体经济组织确定为一种“特殊法人”，赋予其市场主体地位。还规定了应当依法取得法人资格。

2006年6月，农业农村部、中国人民银行和国家市场监督管理总局联合发布了《关于开展农村集体经济组织登记编码工作的通知》。明确注册码管理部门是各级农业农村的主管部门，重点工作落实到县级。

2018年11月5日，中国农村集体经济组织登记编码管理系统上线运行，登记编码和换发工作正式启动，标志着农村集体经济组织规范化管理取得实质性进展。

“为什么意义重大？因为它真正确立了集体经济组织的‘市场主体地位’。据此，集体经济组织可以去银行开户。与其他经济组织一样，可以独立签订合同，开具发票，平等参与市场竞争。”于奎说，“这个N字头代码的证书会在中国人民银行备案。它打通了市场、税务、财政等多个部门集体经济组织的身份，全国通用，相当于一张‘国家粮票’。”

2

最基础最重要的工作

为农村集体经济组织取得“身份证”，是农村集体产权制度改革的突破性事件，也是改革成果的一个缩影。

这个证书就像一个带着蜂蜜的水果，被许多农村集体经济组织热切持有。而这个果实，从绿到甜，靠的是一棵枝叶繁茂的大树。这棵大树就是农村集体产权制度改革。

两者的逻辑关系在2018年农业农村部、人民银行、国家市场监督管理总局联合发布的《关于开展农村集体经济组织登记编码工作的通知》中明确:农村集体经济组织登记编码的对象主要是农村集体产权制度改革后成立的新型农村集体经济组织，以股份或股份形式将农村集体资产量化到其成员，包括组、村、乡(镇)三级。

这场被称为“四梁八柱”的集体产权制度改革，不仅关系到集体经济能否成为农村的活跃因素，还涉及到3.6万个乡镇、58万个行政村、490万个村民小组、2亿多小农户如何生活等具体问题。

这盘大棋怎么下？改革的目标、路径和方法是什么？改革中遇到的具体问题如何解决？环环相扣，不能有错。

因此，在这场重要的改革中，从农业农村部门到各省市农村，从政府官员到普通农民，都在绣花上下了大功夫，以求不留“死角”，把这场改革落到实处。

2016年12月26日，中共中央、国务院印发《关于稳步推进农村集体产权制度改革的意见》，仅起草过程就耗时3年多。这一凝聚各方理论智慧和地方实践精华的顶层制度设计，明确提出了农村集体产权制度改革的四项任务:全面开展清产核资、科学确权隶属、有序推进经营性资产股份合作制改革、发展壮大农村集体经济。

2015年起，国家层面的改革试点启动。首批试点在全国29个县(市、区)开展，重点保障农民集体组织成员权利，发展农民股份合作，赋予农民集体资产和股份权能。

2017年，全国选择100个县开展试点，进一步扩大试点内容，包括全面开展清产核资、加强集体资产财务管理、探索确认集体成员身份、推进经营性资产股份合作制改革、赋予集体资产股份权能等。，这些都比较全面。

2018年，中央农办、农业农村部在吉林、江苏、山东三省、50个地级市、150个县级行政单位开展了三项试点。将原来的“探索确认集体成员资格”改为“全面确认集体成员资格”，明确提出了农村集体经济组织登记的相关问题。

这三批试点项目总共涉及多达1000个县级行政单位。

开展清产核资、摸清集体财产是这次改革的第一场攻坚战，而确权是最重要的工作。由于时间跨度长、覆盖面广、成员间利益关系复杂、各地经济发展水平不同、集体资产构成不同、城市化进程加快、人口大规模流动，改革难度极大。

农业农村部政策改革司司长赵扬说:“这项重大改革必须明确两条底线。第一，坚持农民集体所有制。‘农民集体所有制’是集体经济组织成员集体所有，不是少数人控制或少数人所有。不应该有少数人侵害多数人权益的情况，也要防止多数人侵害少数人权益的情况。不管怎么改，集体经济不能削弱、减少、崩溃，集体资产不能流失。第二，坚持农民权利不受损害。无论怎么改，农民的财产权利都不能改，少改或者改，老百姓也不能吃亏。”

山东省把农村集体产权制度改革作为一场必须打赢的攻坚战。对宣传、资产清查、资源测算、合同清理、公示、档案整理“六关”严格把关，规范操作，全程留痕，真正摸清家底。

天津制定了“两种模式、三条路径、四个阶段、八个环节、三十二个步骤”的改革指南，建立了信息系统，实现了改革模式自主选择、工作流程分步规范、改革进度实时更新、全市会员信息普查、资产动态实时掌握、重要事项媒体公告，确保了改革稳步有序推进。

河南省济源市在清产核资阶段，采取“张榜公布，三榜定案”的方式，充分调动农民积极性，发挥群众监督作用，寻求农民认可的“最大公约数”。

……

步子稳而快，成效显著。截至目前，全国已有196.5万个组、47.8万个村、6619个乡镇集体经济组织完成清产核资报表申报，15万多个村完成股份合作制改革，3亿多集体成员得到确认。这些都为农村集体经济组织最终获得“特殊法人”地位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三

多了一把“饭”

一连串的小代码破解了将资产转化为资本的秘密。背后是一整套明晰产权的程序和纳入国家正式法律体系的严格制度。

2月26日凌晨，豫西北的空济源市上空飘着一层薄雾。刘成镇花石村党支部书记周全喜从村北的南山森林公园滑雪场回到村里。他正好遇到了发新的集体经济组织登记证的段德龙，收到了证，周全喜反复看了很多遍。

“有了这个证明，就意味着银行的大门向我们敞开了。”周全高兴地说。

2015年，花石村开始了“资源变资产、资金变股份、农民变股东”的产权制度改革，成立集体经济组织，发展壮大集体经济。但让周全喜恼火的是，虽然前期拿到了济源市农村集体经济组织登记证，但贷款、税收等方面还是受到很大限制。现在拿到了这个证书，他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

“现在系统里已经生成了农村集体经济组织登记证书的18位统一社会信用代码，只要证书过来就可以打印了。”段德龙说，前期，济源市已经完成了清产核资、会员确认、资产量化等一系列基础工作。按照正常程序，到今年4月，将有可能完成全市525个行政村的登记、赋码、换证工作。

千里之外的南京市江宁区张村动作更快。领证后的第二天，张村社区股份经济合作社敲定了两笔“大买卖”。

“先是花4000万买了一套1000平米的旺铺，两证齐全；二是湖墅、禄口等地购买四五千平米厂房的事基本谈妥了。”张村老党支部书记张文采在接受媒体采访时表示，他们的目标是“立足城市做第三产业，走出张村谋发展”。下一步就是聘请职业经理人，选择成长性好的科技型企业参股。

登记编码工作的全面开展，为农村集体经济的发展添了一把火，所以不仅仅是让集体农民手中有更多的“饭”那么简单，而是激活农村产业，释放集体潜力，期待集体经济组织作为特殊法人，成为活跃农村经济的重要单位。

冲击波一波一波地覆盖着乡村:

借助改革，很多地方回头看，发现很多资产可以为全村经济发展和村民生活服务。

在股份合作方面，虽然不同的地方有不同的表现形式。但是，从过去几个人管，资金不见了，到现在的阳光操作，集体资产的运营效率有了明显提高；

在一些已经消失或正在城市化进程中的城中村和城郊村，核资本的量化和资产的归属也促进了劳动力的流动；

改革也为公共财政投资和乡村治理提供了载体。政府投资、减免税费形成的资产落实到集体经济组织，再量化到成员，使之成为农民的长期收入。

“清产核资和成员认定后，村民作为集体经济组织成员，权利更大，积极性更高，当然要求更多。以前不太在乎集体经济收入，现在很在乎。我想让合作社多赚钱，多分钱。对于村集体理事会成员来说，压力也比以前大了，但压力也是动力，对壮大集体经济也是好事。”天津市滨海新区海滨街道联合村党总支书记、联合村股份经济合作社理事长王绍山这样说。

从南到北，从东到西，在广阔的农村，亿万农民发展集体经济的愿望是如此强烈，就像春天里的一粒种子，有了破土而出的力量。改革赋码不仅搬走了压在它身上的石头，还为它创造了更大的伸展空间空。

更重要的是在注册和认证背后建立的制度。全面清查资产，核实集体资产存量、价值和使用情况，建立健全集体资产登记、保管、使用和处置制度，搭建农村集体资产监督管理平台.....就像一座大型水电站，一旦投入运行，就会不断唤醒“沉睡”的资源，一步步将其转化为有形的资本财富。

为了保证工作的有效性，对改革的监督一直没有间断。前不久，中央农办和农业农村部牵头对12个省份的改革进行了督查，了解了各地改革的进展情况，发现了一些问题，然后要求各地自觉对照标准和表格，查找自己的不足。

据赵阳介绍，不断扩大集体产权制度改革覆盖面是农业农村部2019年的一项主要任务。2019年农村集体产权制度改革试点将进一步确定在10个左右省份、30个左右城市、200个左右县进行全系统推广，确保2021年底前完成集体经营性资产产权制度改革。同时，做好新成立集体经济组织的登记赋码工作，让完成改革的集体经济组织尽快拿到“身份证”。截至目前，全国已向12000个集体经济组织发放了统一的社会信用代码。预计到2019年底，70%以上完成改革的村干部将获得登记证。

与“特殊法人”有关，登记赋码工作也受到社会各界关注。

农业部集体产权制度改革专家评审组成员、华中师范大学中国农村研究院院长邓达才2月26日到天津调研集体经济组织登记编码工作时对记者说:“从农民的角度来说，最好能保证生意有盈利不亏损，但从市场经济的角度来说，很难保证只有盈利没有亏损。因此，对待集体经济组织的‘特殊法人’，不仅要放开经营，还要为其提供充分参与市场竞争的条件，如注册、赋码等，以及政策上的帮助，并注意加强对法人和经营决策者的监管。”

一些法律上的难点需要突破。有很多争议，包括成员和权利的界定。新增人口是集体经济组织成员吗？合作经济社成员和享有土地承包权的人是重叠还是重合？股份经济合作社可以破产吗？破产清算的边界是什么？是否将土地规划在破产清算范围之外？这些都需要研究。

在这方面，农业农村部政策改革司列出了很多课题，以便在下一步的立法中提供有效的支持。

“下一步就是和税务部门沟通，包括它的税务问题，税单等细节。”手里拿着一叠研究报告，于奎感慨地说:“这个组织太特别了！”

“特殊法人特别重视‘登记赋码’工作

这家报纸的评论员

开展农村集体经济组织登记编码，建立统一的社会信用代码制度，确立农村集体经济组织的市场主体地位，是贯彻党的十九大精神、深化农村集体产权制度改革的重要任务，是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迫切需要，是全面实施乡村振兴战略的重要举措。

农村集体经济组织是具有中国特色的农村经济组织，是农村集体资产的管理主体。长期以来，由于缺乏法人地位，农村集体经济组织融入市场经济、正常开展经营活动存在诸多障碍。基层干部群众越来越呼吁农村集体经济组织登记注册，获得统一的社会信用代码。2017年以来，中央农办、农业农村部深入基层调研，认真研究各类市场主体登记政策。2018年5月，农业农村部会同人民银行、市场监管总局印发《关于开展农村集体经济组织登记编码工作的通知》，在全国范围内推进农村集体经济组织登记编码工作。

开展农村集体经济组织登记编码工作，赋予其合法统一的“身份证”，赋予农村集体经济组织市场主体地位，意味着打通了农村集体产权制度改革的“最后一公里”，不仅有利于保护农村集体经济组织成员的权益， 形成有效维护农村集体经济组织成员权利的治理体系，也有利于充分发挥农村集体经济组织管理集体资产、开发集体资源、发展集体经济、服务集体成员的功能。 对建立符合市场经济要求的集体经济运行新机制，发展壮大农村集体经济，增加农民财产性收入，带领亿万农民走上共同富裕的道路，将起到积极的推动作用。

要结合工作实际，讲究循序渐进。农村集体经济组织登记编码是深化农村集体产权制度改革中一项承前启后的任务。这项工作的开展是以农村集体资产核实、集体成员确认、资产折股量化等前期工作为基础的。我国幅员辽阔，乡村众多，农村集体产权制度改革的情况和进展各不相同。对起步早、节奏快、前期工作完成好的地区，在开展登记赋能时要抓住限制，尽快推开，平稳落地；对于前期工作尚未有效完成、尚不具备登记赋码条件的地区，不要急于求成。要立足工作实际，遵循集体产权制度改革的客观规律，按照中央要求有序、分步推进，做好登记赋码与发展壮大集体经济的有机衔接。

要加强管理服务，突出规范有序。农村集体经济组织登记赋码，工作程序多，对象复杂，极大考验他们的耐心和细心。有关部门要提前制定具体可行的实施方案，细化工作规则和业务流程，严格登记赋码对象，规范登记赋码事项，建立统一的社会信用代码体系，推进登记赋码工作的制度化、规范化和信息化；同时，加强监督管理，定期开展专项监督检查，及时发现和解决问题。对违规办理登记、分配手续的，要及时纠正；对未按报名和分配条件及时办理手续的，要责成其限期整改，确保工作顺利有序开展。

必须加强后续保障，确保其持续有效。注册码分配是农村集体经济组织进入市场的初始和先决条件。测试这项工作的有效性还有待于后续保障工作的推广和实施。相关部门要着眼长远，不能满足于登记赋码的阶段性工作成绩，还要规划实施相关后续保障工作。比如，引导和支持集体经济薄弱的村进行资产盘活、资源开发和乡村旅游；鼓励经济条件较好的村发展物业租赁和股份经营；在税收减免、金融项目等方面给予登记组织更多支持，不断提高农村集体经济组织“身份证”的含金量。

农村集体经济组织登记代码既是农村集体产权制度改革成果的标志，也是深化农村改革成果的标志。要从战略和全局的高度，进一步深刻认识推进农村集体经济组织确权登记工作的重要性和紧迫性，自觉增强责任感和使命感，坚持问题导向，聚焦重点工作，扎实推进农村集体经济组织确权登记工作顺利落地。

章丘农村集体产权制度改革的实践

来源:农民日报

编辑:雍敏，优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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