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戈尔新月集(新月集40首诗)
《新月集》是诺贝尔文学奖得主泰戈尔的第二部英文诗集。这本诗集有40首诗,包括作者从《孟加拉儿童集》翻译过来的一些旧作品,以及作者用英语写的一些新作品。这40部以儿童和儿童为主题的作品,都以“新月”为名进行了重组,作者的意图和用意特别发人深省。
郑振铎先生翻译的《泰戈尔新月集》
新月的意义
“新月”是月亮的相变。在满月和满月的过程中,一个弯弯的月亮总是给人很大的想象空间。在印度,新月是一个重要的文化符号。比如各国庆祝的排灯节,或者灯节选举都是在新月之夜举行,体现了“光明驱走黑暗,善良战胜邪恶”的意思。
印度对新月的强调最终与湿婆信仰有关。湿婆是印度教三大神之一,对毁灭负有责任。然而,因为毁灭和再生是一体的两面,湿婆既有毁灭的力量,也有创造和转化的力量。具体来说,他头饰上的月牙就是这种创造和转化的象征。
《新月集》两次提到新月,分别是第三首《起源》和第四首《婴儿之道》。
《缘起》描写的是“新月明亮而年轻的光”,当它落在“秋云渐消”的边缘时,婴儿的微笑就在这一刻诞生;新月与秋云形成对比,云消散映衬出新月,代表重生。
《宝贝的方式》提到,宝宝在加入WTO之前,生活在一个“小月牙国”,自由自在,无忧无虑,完全“没有任何限制”。
由此可见,新月似乎与新生儿有关,暗示着年轻生命的萌生与重生。换句话说,《新月集》以新月命名,蕴含着改造重生的创作观。
新月集蕴含着改造与重生的创作观。
《新月集》的写作主题
《新月集》的主题是儿童,用词简单平实,而“新月”一词本身所蕴含的文化想象,因此常被解读为儿童诗或专门为儿童写的诗集。从作品本身的叙事角度来看,《新月集》中有20首是以儿童视角创作的;换句话说,孩子确实是《新月专辑》最重要的主角。
孩子确实是《新月集》最重要的主角。
总的来说,这20部作品都是从儿童视角描绘形状和物体,刻画儿童心理,展现儿童世界丰富多彩的生活和丰富的想象力,如《天文学家》《云海》《仙境》《纸船》《坏邮差》《十二点》。其中《十二点》借了一个中午不想继续学习的孩子,问一个成年妈妈为什么不能突破白天黑夜的限制,把中午十二点想象成半夜十二点,因为晚上不用学习。
他试图说服母亲的方式是:既然十二点“可以晚上来”,那么“为什么晚上不能十二点来”?
短短几行字,孩子无拘无束的想象力就活了过来,孩子对待时间的灵活态度也很有意思。
至于其他作品,虽然视角不同,但观看的对象依然是儿童世界。这类诗可以细分为两类:一类是以全知视角描述儿童与世界的关系,如《家》、《在沙滩上》、《最后的交易》等。
这些诗中的孩子不仅是孩子,更是人类的象征。
泰戈尔画像
例如,《在沙滩上》描绘了一群孩子聚集在海边。然而,诗人不仅写了学生的聚会,还指出了死亡的消息。
从象征的角度来看,世界就像大海,“死亡无处不在”,但众生就像年幼的孩子,注定要欢聚一堂,注定要跳舞玩耍。
另一种是从个体父母的角度去描述孩子的世界。
这些诗中有一些明显是我父亲的观点,比如《玩具》《未知的节日》《礼物》《召唤》。有些观点不太清楚,可能是父亲,也可能是母亲,也可能两者都有。这类诗一般表现的是父母对孩子的爱,大人对孩子世界的羡慕,或者大人和孩子的看法差异。比如《玩具》这首诗就说明,孩子只有通过想象才能把泥巴、碎木、小树枝变成好玩的游戏,而成年人却深深沉浸在金钱世界里,只知道加减乘除,百无聊赖,忘记了对名利的追求,最终只是一场游戏。
生活像夏花一样绚烂——泰戈尔
诗人的儿童世界并不总是幸福美好的。诗集包括一首非常特别的诗,名为《呼唤》;其实这是一首悼念逝者的诗,描写的是一位父亲为逝去的女儿归来而哭泣。全诗共分三段,第一段深沉,第二段繁花似锦,第三段充满母爱,借以催人死而复生。因为夜深了,花开了,信息资源泛滥了。如果死去的灵魂只是悄无声息地回来,向母亲求一个吻或者带走一朵小花,根本没人会看到,也没人会在意或“羡慕”。这首诗中没有关于爱和思念的字眼。但是,全诗没有一句关于爱和思念的话,读来非常动人。
为成年人写的希望之歌
回到文章前的问题,既然《新月集》主要以儿童为主,那么这本诗集是儿童诗吗?还是为孩子写的集锦?
早年翻译泰戈尔作品的郑振铎曾将《新月集》比作安徒生童话,认为诗中充满了“不可预知的魔力”。你一打开诗集,就能得到一双“神奇的翅膀”,帮助人们摆脱压抑的现实,飞进孩子们的“美丽而天真”的新月之国,忘记成人世界的算计和猜忌。
郑振铎先生
但在翻译前言的最后,前言作者还提到,虽然《新月集》描写的是孩子的生活和心理,但绝不是给孩子看的。
换句话说,虽然这本诗集是关于儿童的,但它不是为儿童写的,当然也不是儿童诗。这是对的。但要进一步了解这本诗集,我们可能首先要探究“孩子”对泰戈尔真正的意义。
首先,从“诗”的角度来看,“儿童”这一主题对泰戈尔来说有两个特殊的含义。
首先,孩子代表自然,或者说孩子就是自然,自然就意味着自由。对泰戈尔来说,描写儿童就是描写自然,也就是描写自由的心灵。在我的学校,他曾经说过“心中有一个孩子”,这是他灵魂自由的隐喻。
因此,“儿童”在这本诗集中起着双重作用:
一个是具体的现实生活中的孩子──可能是诗人的孩子,也可能是别人的孩子;
另一个角色是孩子所代表的意义,包括自然的灵魂和自由。
如果我们参考诗人的其他作品,我们也知道对于诗人来说,“孩子”也代表着人类的未来和希望。
飞鸟收藏
在《鸟》的第77首诗中,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这一点:
每个孩子的出生都带来了一个信息:上帝还没有对人类绝望。
每个孩子都带来了这样的信息:上帝还没有对人类失去信心。
换句话说,每个孩子的出生都宣告着人类的希望和未来。
综上所述,《新月集》当然描写的是孩子的世界,但也是诗人用来歌唱的重生、自由和希望。
正如与泰戈尔有着深厚友谊的现代诗人徐志摩所说,“精致的一弯”新月其实“把握着未来的完美”,蕴含着许多未来的可能。
林、泰戈尔、徐志摩
这样看来,把《新月集》看作泰戈尔写给成年人的希望之歌,或许并不夸张。
就文字而言,泰戈尔的英文诗很少见,也很难读懂,但却平易近人。然而,在中国人的世界里,起初他的诗并没有通过以现代白话文呈现,而是零星地出现在报刊杂志上。
比如,1915年,陈独秀在《青年杂志》上翻译出版了四部《季坦伽利》,选用的文体是五言古诗。直到1918年,诗人刘半农才翻译了泰戈尔的七首白话诗,其中两首来自《新月集》。
至于《新月集》全译本的出版,要等到1923年,郑振铎翻译出版了版本。按照郑振铎的翻译顺序,他最早是在许地山的介绍下接触到泰戈尔的作品,对泰戈尔的诗歌特别是《新月集》产生了兴趣。不久,许地山送给他一本《新月集》,鼓励他用“新颜流露出”的风格翻译。
此后,郑振铎用《新颜揭示》的白话翻译了《新月集》,并在《小说月报》上翻译出版,但当时并未如期完成。幸运的是,几年后,郑振铎终于通过补译翻译了《新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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