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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am发誓不再来中国(威猛乐队)

威猛发誓再也不来中国了。

这是天目书单工作室成立以来的首次线下活动。我和我的同事已经期待很久了。

活动当天,当我们到达杭州单向街书店时,刚从外地来到杭州的苗伟正在接受另一家媒体的采访。

二十多分钟后,采访结束。苗伟从采访室出来,随行的编辑赵朴问:“苗师傅,你为什么不休息一下继续呢?”

他转过头看着我们。他带着浓重的北京口音说:“没事。直接来。”转身又进了面试室。

说实话,一开始面对苗伟老师时,我有点紧张。毕竟他以前是三联生活周刊的副主编,我们的学长,同事。采访他的时候,我有点怕出丑。

果然,面试的时候,我确实感觉到了自己知识上的差距。当他向我表达一个观点,我用自己的理解去证实的时候,他会再次解释我的理解。后来看到他和小说家孔现场对话,感觉两人势均力敌,很有对话精神。

幸运的是,虽然我们之间的对话强度有很大的差距,但苗伟的回答并没有妥协,仍然非常幽默和真实。最后,我问了所有我想问的问题。关于他的新书《文学经验三十讲》,关于他为什么写小说,关于他的高中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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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苗伟

以下是我们采访苗伟的录音。

天目新闻:你的书名是《文学经验三十讲》。为什么选择“经历”这个词?它和普通阅读有什么区别?

苗伟:实际上,“体验”这个词来自我十年前读过的一本书——美国评论家莱昂内尔·特里林的《文学体验指南》。基本上就是讲他看了一些小说后的感受。比较个人化,没有太多理论。但是,一个文学评论家阅读小说的经历和感受,会比普通读者丰富得多。所以在我心里,“文学经验”是一个约定俗成的词。

天目新闻:这本书分享了你读了几十本外国文学名著的感受。很多读者可能没看过里面提到的原著小说。如何让一个没看过原著的人对它感兴趣?

苗伟:虽然这本书是关于文学的,而且大部分是外国文学,但它讲的是每个人都会有的情感体验,比如“生、死、病、别”。我没有选择那些家喻户晓的名著,比如《百年孤独》、《铁皮鼓》。

比如书中提到的菲利普·罗斯的《凡人》,这部小说在他的作品序列中并不是最重要的,但衰老是每个人都会面临的事情。对于中国读者来说,菲利普·罗斯关于老龄化的写作一定比写一个犹太教授在美国遇到的文化冲突更重要。

天目新闻:是的,这本书里提到的书都经过筛选了。你真的觉得好小说不容易分享,或者不适合分享吗?

苗伟:我知道有些小说我一看就写不出来,它们的创作过程就像一个奇迹。前面提到的《百年孤独》和《铁皮鼓》也是卡夫卡的小说。看完这些小说你不禁好奇:这是怎么创作出来的?

但是很多时候,你和别人分享的独特的文学经验,价值不大。比如我读《铁皮鼓》的某一段,发现它的句子和文字都很长,感觉就像是一种建筑感,像是一步一步砌起来的墙。但这只是我个人的感觉。没有标准,所以很难告诉别人。但是,如果一个女孩即将失去自由,不得不养家糊口,外出打工,这种痛苦大家都能感受到,这种故事就会流传开来。文学经验三十讲其实是更高级的故事会。

天目新闻:其实可以说这是一本面向普通大众的书。不知这是否意味着你对普罗大众阅读文学还是有些信任的?

苗伟:(停顿,思考)我不知道。说我信不信别人有什么用?

天目新闻:所以你想自己写这本书,是吗?

小薇:是的,我想自己写这个。没有一本我想写的书是因为别人想买。没有比这更好的了。当然,还有一次机会是三联中学和我讨论能不能做一个音频节目。我之前参加过他们的一个拼盘节目,和其他十几个人一起录了某个话题的音频。后来三联说想做一个我单独讲的。我以为是把纸质书变成音频的新媒体形式。我很想试试,就做了。

苗伟正在为读者签名。

天目新闻:你曾经是三联生活周刊的副总编。你是怎么产生写小说的想法的?

苗伟:事实上,这是虚荣。我觉得小说比报道深刻。新闻业是寄生行业,意义不大。你不举报,它就在那里。但如果你不写小说,这本书就不会存在,所以写小说会有更多的创作乐趣。当时身边很多朋友都在写。我觉得我写的东西不怎么样,但我想试试。

天目新闻:你写小说的经历如何帮助你更好地拆解别人的小说?

苗伟:对我来说,看小说是一种相对轻松、不费力的状态,因为是我自己写的。就像做饭一样,如果你会做鱼香肉丝,虽然另一个人可能做得比你好,但你大概知道基本食材是什么。

其实我们要善于在小说里找一个小故事,或者说从小说里找一个故事,摒弃所有这些叙事角度从哪里切入,语言如何组织的想法。虽然这样会有一些损失,但从故事中联系文学作品,可能是一个更好的切口。举个例子,一提到《西游记》,很多人马上会想到《孙悟空三打白骨精》,但如果你想用白话讲出《西游记》和《水浒传》的区别,你就得翻一本书。

《文学经验三十讲》新书分享活动现场

天目新闻:在序言中,你提到你从一个年轻的文艺男变成了中年的文艺男。你什么时候对文学感兴趣的?

苗伟:我上高中时。因为我身边的同学都那么聪明,数学物理学得很好,经常参加各种竞赛,而我对这些科目不太在行,所以我得去看看徐志摩什么的。

天目新闻:当时除了徐志摩,还有其他对你影响比较深的作家吗?

魏:弗洛伊德。印象特别深刻。大约是在20世纪80年代中期。有一天,几乎所有的同学都跑了出来。他们去哪里了?我去书店买弗洛伊德,因为听说他的书是关于性和心理学的。那时候在年轻人中特别时髦,就像现在年轻人喜欢摇滚乐和电子游戏一样。

天目新闻:当时你读了弗洛伊德的哪些书?你能理解吗?

苗伟:佛洛依德的精神分析学一定读过。当时我以为我懂了。我记得是在我们家附近的地坛公园。我忘了是哪一个。可能我当时坐在那里看弗洛伊德的《释梦》,但是我没看懂。但是你也知道,有时候孩子就是故意看不懂的东西。我记得我高中的时候还在看黑格尔的《小逻辑》,当然看不懂,但是年轻人就是无知无畏。

天目新闻:你们这一代起点这么高,高中生已经在读这么深刻的东西了。

苗伟:主要原因是当时的文化生活太差,而不是起点高。比如当时我们听说英国威猛乐队在北京演出,大家都去买票。听到一首歌特别好听,就一直在磁带上撕,不像隔壁音乐app。同样,每个人对文化的接触也是一样的。找一本萨特的书很难,读一些现代外国小说尤其难。所以是文化差造成的饥饿感,不是起点高,是纯粹的时尚。

天目新闻:现在,越来越多的人愿意沉浸在短视频中,阅读的人越来越少。能谈谈你对这种现象的想法和观察吗?

苗伟:大约五六年前,我在《时代》杂志上读到著名文学评论家哈罗德·布鲁姆的一篇文章。他说,阅读是未来精英的能力。我当时就想:做精英这么容易,只要会读书就行。虽然现在各种读书活动和读者见面会都在举办,但其实读书的人越来越少了。

不过,前几天看了一篇教授的采访。他说,如果电脑和互联网是先发明的,书是后发明的,现在很多人会批评书,说它们阻碍了我们快速浏览和从一个话题跳到另一个话题的能力,因为书太线性和封闭了。我觉得这听起来很合理。人的思维可以通过不同的媒介来塑造,互联网确实提供了很多以前人们无法掌握的信息,所以未必是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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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伟

作家苗伟出生于1968年。曾发表散文集《让我去花的世界》和短篇小说《除非灵魂拍掌欢歌》《夜行飞翔》。2012年出版小说《我有一种病》。曾任《三联生活周刊》副主编、《新知》杂志主编。

(本文图片由瑞普文化、杭州单向街书店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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