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族慈善的主要内容(贵族慈善概括了主要内容)
作者介绍:
【补充】保罗·布鲁姆(Paul Bloom),著名认知心理学家、发展心理学家,耶鲁大学最受欢迎的开放式教授,TED演讲人。他的文章经常出现在《纽约时报杂志》、《自然》、《纽约客》、《科学》和其他出版物上。他是畅销书《善恶之源》、《快感:为什么让我们欲罢不能》、《摆脱共情》的作者。
疫情之下,当你看到武汉市武昌医院刘志明院长的妻子,蔡丽萍护士长哭着追着殡仪车,不愿意让丈夫离开的时候,你的眼眶是不是也泛起了泪花?因为你已经感受到了失去亲人的滋味。也许,你爱的人都还活着,但你一定在书上、网上看到过亲人去世的悲痛。
此时,你把自己想象成那些逝去的人的亲人,感受他们的感受,你无比悲伤。
这是一种共情——情绪共情,定义为——从你认为别人会用的角度去体验生活的能力。也就是我们从小就被教育的——站在别人的角度去感受。
这种同理心有很多好处。我们经常用它来欣赏文艺作品。还能增进亲密感,激发善举。因为这些好处,人们往往认为共情是绝对的善,永远不会太少,而是越多越好。但如果没有同理心,我们或许可以做好以上动作。
也就是说,在欣赏文艺作品时,充分了解作者和时代背景,才能理性推理。我们改善亲密关系的原因可能只是因为我们在亲密关系中注重了自己的感受;激励行善的动机也可能受到自己的宗教和世界观的影响。
情感同理心不等于道德和善良,如果没有同理心,我们可能会做得更好。
2012年,美国桑迪胡克小学发生枪击事件。这名20岁的凶手开枪打死了20名6、7岁的儿童。
20名儿童和6名教师在枪击中丧生。
消息发布后,无数人陷入悲伤的情绪中,尤其是那些带着同龄孩子的父母。其中一位与案件无关的母亲,因为无法缓解情绪,坐在咖啡馆里哭泣。她陷入了感同身受的陷阱,她想象着如果自己的孩子在枪击案中丧生,她会有多心碎。她的正常生活已经被过度的同理心破坏了。如果没有同理心,她可以利用哭泣的时间教孩子在意外发生时如何保护自己,或者只是陪伴孩子。
情绪共情具有典型的聚光灯效应,将我们的注意力引向需要帮助的人,但正是这种导向包含了三个致命的缺点:聚焦面窄、偏见和只关注特定的个体。这三个缺点可能会进一步导致判断的愚蠢,对待事物的不理性和不公平,对一些重要关系的损害,凸显人的冷漠和残忍。
在聚光灯下
第一,关注点狭窄
现在想象你正坐在剧院里,观看最新的戏剧表演。主角一出场,聚光灯就会聚焦在主角身上,随着他的表演来回移动。此时,聚光灯外的舞台一片漆黑,我们什么也看不见。聚光灯开关取决于编剧的剧本设置。就像感同身受一样,我们只能专注于剧的当下走向,而看不到过去,看不到未来,看不到那些不能或无法感同身受的人。
就像前几年猖獗的“儿童乞讨”现象一样。严冬,天上下着小雪空。当我们看到一个穿着单薄的残疾儿童在街上乞讨时,我们一定无法控制自己想要帮助的善意。但这样的后果只会助长他们背后的犯罪团伙,他们会欺骗更多无家可归的儿童,伤害他们的身体,虐待他们。
乞讨儿童
云谷禅师在《四大戒律》中曾说,做好事时,如果你只是为了做好事而做好事,而不考虑后果,那么你做的就不是好事。导致不良后果的善举能叫善举吗?
第二,偏见的存在
人是群居动物,任何人的思想都无法摆脱时代的局限。宗教、政治、习俗,这些都对我们的价值观有潜移默化的影响。共情的前提是关注,我们关注什么取决于我们固有的偏见。
相比这几天因为战乱在叙利亚失去家园的难民,我们更关心疫情下日本如何对待中国,因为中日关系是每个中国人都非常关心的事情,日本侵华的历史是每个中国人都无法忘记的事实;另一方面,叙利亚从未与中国有过太多往来。看到流离失所的难民,我们只会感叹自己的幸运,不会也不想去体会他们的感受。
虽然日本侵华战争以日本投降告终,但距离1945年8月15日已经过去了75年。但目前很多中国人希望用暴力手段解决中日冲突。同理心让人们更加关心他们的亲人和亲属,他们的伤害可能会激发我们的暴力行为,让我们更加残酷地对待他人。就像现在紧张的医患关系,我们不能忍受看到亲人的一点点痛苦,用暴力的方式把产生的同理心“回馈”给可能没有错的医生。
第三,只关注具体的个人
因为人们对个人比对数字更敏感,北野武在3月11日东日本大地震后说:“哀悼是非常个人化的经历。这次地震灾害不能一概而论为“2万人死亡”,而是2万例中发生了“1人死亡”。两万例死亡,每一个死去的人都心碎了,把这份悲痛带到了今天。”
如果你这个月做慈善的预算只有100元,想象一下这两种场景:
场景一:一个患白血病的小男孩,鲍晓,即将过五岁生日。他的生日愿望是扮演超人拯救他人。实现他的愿望,需要很多人的配合,需要很大的空间。整个费用5000元。如果这个梦想项目正在众筹,你会献出100元的爱心吗?一个5岁的孩子,他不知道自己还能看多远的世界,可能从来没有去过别的城市,也没有吃过外地的美食,但他的愿望只有50元,他的100元钱。
场景二:贵州山区的孩子因为贫困营养不良。现在50个孩子只要5000元就可以吃一个月的营养餐。
大多数人会选择捐给五岁男孩鲍晓!“因为他的生命可能已经走到尽头了,而贫困山区的孩子就是吃不饱。”这种想法一旦出现,一定要警惕。那50个孩子可能会因为没有足够的食物而患上各种疾病,甚至死亡。实现5岁男孩鲍晓的愿望可能比治愈他的白血病更实际。
实现超人梦想的白血病男孩
知道了情绪共情的三大致命缺陷,大家可能会陷入矛盾:我该怎么办?我觉得换位思考是好的。感受别人的感受难道不对吗?如果人与人之间没有同理心,就不会有相互理解,不是吗?
其实,除了情绪共情,还有一种共情叫做认知共情——能够在没有任何情绪传染的情况下,理解他人大脑中的想法,也就是理解对方的痛苦。我们需要做的是考虑对方的考虑,而不是感受对方的感受。
那么,我们应该如何控制自己的情绪共情,达到认知共情呢?向他们学习的方法有三:第一,做一个有效的利他主义者;第二,削弱自己生命的分量;第三,在做决定之前,理性判断行为可能产生的后果。
首先,成为一个有效的利他主义者
“心,让我们有行善的动力;脑,让我们善于思考如何获得最好的结果。”
做一个利他主义者并不难,难的是如何做到有效。如前所述,你做的好事可能会造成不好的后果。还有一个例子可以说明——疫情下的红十字会。
因为对政府的过度信任,红十字会是中国人最信任的慈善机构。每当我们看到想要帮助却自己做不到的不幸的人,大多数人都会选择捐给红十字会,委托他们代表我们去帮助那些不幸的人。而这次疫情下的红十字会,让所有中国人愤怒,我们的很多捐款都没有落实,这是情绪同理心的恶果。
如果你是一个有效的利他主义者,你会在捐款前先了解各大慈善机构的现状。现在信息公开了,查询相关数据并不难。慈善机构收到的每一笔捐款的去向都需要公开。经过比较,选择一家信息公示好的慈善机构进行捐赠,确实可以帮助到有需要的人。
第二,弱化自己生命的分量
还记得前面提到的与桑迪胡克小学枪击案无关的母亲吗?她最大的问题是,别人和她自己一样重要,生活中受情绪共情影响最大的人也一样重要。
我们可以看到,很多人都会面临爱情和婚姻的问题,尤其是女性,因为女性的情感共情能力远高于男性,而特殊的生理结构导致大多数女性都有细腻的情感,她们更能感受到他人的感受。因此,在爱情或婚姻中,往往是女人容易迷失自我,最终被抛弃。
解决大多数女性情感问题的方法就是让她们学会爱自己。世界上最重要的人是你自己。如果你不能爱自己,你怎么能爱别人?在你知道别人的感受之前,你应该先考虑自己的感受。这不是自私,而是更好的理解别人的能力。
所以,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如果你发现你的共情影响了你的生活,请你狠一点,不要在意他们的感受,先让自己舒服一点!
第三,在做出决策之前,理性判断行为的可能后果
这一点的主要观点是要“三思而后行”。为了不必为自己的冲动付出代价,我们应该在行动之前考虑好自己行为的后果,而不要太过精确和准确。简单的思考就够了。
这尤其体现在对孩子的教育上。溺爱孩子的父母往往有良好的情感同理心。在管教孩子之前,他们倾向于认为自己小时候会犯错,不想被父母骂。如果我骂我的孩子,他们会有多难受?父母和孩子都不舒服,就让他们去吧。可想而知,这样的父母教育出来的孩子,大部分都会成为问题学生。而避免这种结果的方法就是考虑“如果我不这样管教孩子会怎么样”。
慈善也是如此。行善之前,想想自己的行为会不会导致更坏的结果。
记得有一篇文章叫《高尚的慈善》,讲的是一个母亲让一个独臂乞丐搬砖,要他用自己的努力换取工资,而不是乞讨。在故事的结尾,乞丐成了董事长。本文中母亲的做法,是在做决定之前理性判断的结果。如果她只是凭着感受乞丐的感受给几块钱,乞丐会流浪一辈子,他不可能随时遇到好人。
高尚的慈善事业
弗洛伊德认为人不是理性的动物。
虽然我们的很多道德判断确实不是有意识选择的产物,但人是有能力做好事情的,“良心”是我们每个人身上判断是非的“理性”法官。
《致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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