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秦书画概论(齐秦书画杂记)

国粹，国粹，说了很多很多年了。什么是国粹，至今为止，仍然没有定论。

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我们是一个高度重视和珍惜国粹的国家。

依我拙见，所谓国粹，就是国之精华，值得保护、传承、发扬。如果没有好坏之分，“三寸金莲”也会成为国粹，“太监”也一样，所以要全国保护、传承、发扬——也许会让国粹蒙羞。

如果古琴是我们国家的国粹，应该没几个人反对。不仅古老，还有纯粹的中国原创，国粹。

据说古琴已经有3500多年的历史了。就乐器的古老和精致而言，世界罕见。千百年来，从未间断，和传说中的“中华文明是世界上唯一未间断的文明”一样久远。

对于古琴“不间断”的演奏应该没有异议。从古代传说到真人真事，古典的，浪漫的，自然主义的，现实主义的，批判现实主义的，到现在的现代主义，后现代主义，一切都真实可靠。

如果说这首国粹从古至今有什么遗憾或尴尬的话，那应该是一首美妙的钢琴曲。难懂的记谱法，让古琴的传承只是琴师的轶闻，而不是曲目。只有曲目名称，没有配乐，后人无法演奏，所以没有“传承”。只是传世的琴，却没有完整的琴音和琴韵的伴奏——这算破吗？

但是，我们管不了那么多。有了钢琴，就可以“永不停歇”。

与古琴有关的故事，都是中国的美丽故事。

“知音”这个美好的词也和古琴有关，是古琴的人员创造出来的。

古琴曲的名字都很好听。比如《山流水》《潇湘云水》《渔火问答》《平沙大雁》《阳关三叠》《梅花三弄》...

真正的广陵散，因为失传，所以现代人不知道。这首钢琴曲的名声至今广为流传，不是因为它的优美、刺激、丰满，而是因为与古琴有关的人员。一个叫嵇康的音乐人，遇害前演奏过这首《广陵散》。他出自魏晋，自然有“魏晋风度”。其死也是“魏晋风度”。结果后来的诗人陆游写道，“让老人老死，有什么意义？广陵要消失了，还是很可惜的。”文天祥也有一句名言，“风沙交友千里，谁得广陵声”。

嵇康还有一篇《福琴》，是当时难得的长文。很多后世的书法家，墨蜀写的福琴，成为了更多后人的法帖。文徵明有福琴的小楷，我写了很多遍了，可就是写不出来，恨不得折了笔。

“我独自倚在密竹中，弹着琴，哼着歌。声音太轻，除了我的伙伴明月，谁都听不见。”王伟应该弹古琴。

李商隐有句诗。不幸的是，这是关于竖琴，而不是钢琴。但和古琴一样古老，是纯中国制造。“琴与琴的和谐”也可以是对古琴之美的模糊反映。

岳飞，被誉为民族英雄，也是诗歌大师。有一句“我要向姚琴付出我的心意”。应该也是弹钢琴的高手。

总之，古琴、与古琴有关的人事、诗词，都是中国美的美好事物，都是美的诗词，都是美的文字——五彩缤纷的花园里的一朵花，都是中国文化的国粹。

但古琴还是没落了。从古至今，它的衰落和中国文化的衰落是一样的。

这么美好的国粹怎么会没落？根据我愚蠢的推测，我也可以找出几个原因。

比如古琴，是有钱人玩的，非有钱人玩不起。中国还有一句话叫“富不过三代”。由于“富不过三代”，富到穷后的后代不愿意玩，也玩不起，所以就没落了。

比如弹钢琴，需要钢琴技巧，而钢琴技巧的难度就是乐器中的“高难度”。而且技巧需要天赋，光凭毅力和野心，你不一定能成为一个会拨弦调音的钢琴演奏者。因为琴难，所以传承难。

到了近代，随着西方文化的肆意入侵，西方乐器也入侵了这个五彩缤纷的花园。许多不负众望、崇洋媚外的中华儿女，反而为了西方音乐而放弃了国粹。古琴作为一种弦乐器，与小提琴、大提琴相比，它的表现力似乎也显示出其固有的局限性。除此之外，还有很多继承了中国文化精髓的令人失望的音乐家，他们写不出或抚不出能与西方弦乐器相抗衡的新音乐。更悲剧的是，连我们古人用的弦乐器都改成了西洋乐器，把丝变成了金属。所以，等等。古琴的这次下跌，可能是古琴下跌史上最大的一次下跌。

但是，又会死灰复燃，特别是近几十年，特别是近几十年，或者说，特别是近几年。似乎一夜之间，各个城市和地区涌现出了很多古琴爱好者、崇拜者、学习者和教授，成为一股不小但不小的古琴热潮。

没落的好东西当然要复兴，何况是国粹。我有学钢琴的朋友，有经营钢琴俱乐部的，有古琴派的传承人。我也听过他们弹钢琴。是他们(她)让我体会到古琴是中国文化的国粹。也看到了学员们的虔诚与专注，感受到了古琴复兴与传承的美好。

我见过其他弹钢琴的人。对他们来说，钢琴是一种风度，一种姿态，一套说辞。更何况看起来很美，听起来也很美。

有的邀我去秦岭听钢琴。不仅仅是在山上，还可以在山外延伸的悬崖上悬挂空，在这里可以遇到山风和松涛，爱抚着钢琴。我立刻被诱惑了。即将到来的琴景现场，集诗景、画景、视听景于一体，真是“唯天有之”的人间仙境。不觉得兴奋，就会有罪恶感。但我最终还是放下了心-

山风太大怎么办？

如果悬岩空被钢琴的节奏“感动”了怎么办？

这种父亲不是更像行为艺术吗？当然，行为艺术也是艺术，有现代性和后现代性，但要做这样的艺术就要冒死...

不是小提琴，是道具，对吧？

古代钢琴更适合室内使用吗？王维以前在室外弹钢琴，但是他的室外“在一个僻静的地方”！《林箐的深夜》！

古琴的复兴应该不是传说吧？

传说中的古琴应该不会迷信吧？

一些朋友鼓励我学钢琴。我觉得自己不配。

一直以为，学琴，先要爱琴——人与人之间彼此珍惜，时时牵挂，只怕人家羞辱琴。

我一直以为爱琴的琴师会——只怕琴声半夜入睡，所以燃香会让我睡不着。

我一直以为古琴的传承在于幽深的知音，在于广陵散的气质和气节。技术落在第二位。

如果低俗让我受不了，不如听琴不碰。

国际象棋方圆和人性的温度

据说象棋不仅是中国文化的国粹，也是我们祖先千百年来的“四雅”之一。

“四雅”，琴棋书画。

弹琴、笔墨书写、绘画、聆听、欣赏的优雅显而易见，浅显易懂，除了捣乱者。象棋的优雅，从看到、理解到实现，似乎一波三折。

“昨日未下完围棋，乘鹤下山”(秦部《王不能来》)——棋手下山下棋，骑鹤不骑驴，非常见骡。想象一下，它优雅如仙。

2.2.4供试品溶液的制备取试样1.0 g，研磨成细粉，过65目筛，准确称取0.5 g，置于25 mL容量瓶中，加入“2.2.3”项下的内标溶液1 mL，加入甲醇20 mL，用超声波(功率:600 W，频率:40 kHz)处理30 min，放冷。

“谁也看不见倒影竹，你听得见隔壁孩子的声音”(白居易《池上两绝》)——虽非神仙也非道士，却依然保留着它的风雅。

“棋、花、闭院、影、石坛高”(Si 空图句)——活在幽深的世界里，也是一种优雅、飘逸、隐秘的优雅。

但诗歌中更常见的，不是棋艺的优雅。

“古人很重视今人的爱情，每场比赛都没有对手”(欧阳炯《傅琦》，见韵杨秋)——比赛变化如幻，真是太奇妙了。

“方如仁义，圆如智。动如秀才，静如所欲”(李米《方圆运动颂》)——棋的秘密不仅在于棋，还在于人的智慧和圆。棋的运动中有天赋，有智慧，更有正气，更有意义。这里的“意义”应该和陶谦的“意义在这里”同义。

“人事三杯酒，一盘棋很久”(李渊的句子)——就更清楚了。棋局和人事世界融为一体。

这样，懂棋、懂棋、写棋、说棋就更普遍了，传承也更多了。

也可以说，棋虽高雅，但更接近智慧，是智者的游戏。

父亲、书法和绘画都可以独立操作，而象棋则需要对手对弈。

父亲，墨书和绘画可能很难竞争，但象棋必须竞争，无论输赢。甚至“棋逢对手”也要在决斗中评判。

所谓的游戏，应该就是从这里来的。

这样，作为中国文化精髓之一的象棋，就像浪漫文化、酒茶文化、茶文化一样，孕育了我们的象棋文化。

而且作为中国文化的一部分，应该和中国文化一起源远流长，博大精深。

而且相对于其他展现中华文化风雅的国粹，有必要加一句“中国智慧”。

而且，必须是“中国智慧”的标准典范。

至此，棋艺、棋艺，扩大、拓展，成为一种游戏技艺和技能，并发扬展示和传承给人事和世人，成为生活的技能，“官命”和“国命”的技能，智者的游戏成为智者技能信息资源的网络游戏。

而且我认为，棋艺棋艺的发展、展示和传承，从棋艺走向人类生活，不仅与它的易理解性有关，还与它在理解后更有效地应用于生活和社会实践有关。

比如“一生一世，草木皆秋”。要理解其中的深意，就要理解佛教的轮回。在普通人看来，可能会被认为是一种谬误——植物和植物可以再生，人却不能死而复生。草木“四季来来去去”，“春风吹又高”，人死如油，灯灭，无论什么风，都不可能再生和复活。两者形似而神异，不可同日而语。但是，要说“人生一盘棋”，或者如上文所说“人事三杯酒，岁月一盘棋”，无论尊卑贵贱，雅俗共赏，都很容易理解其含义，理所当然，对人生和社会的实际作用比佛道更大。无论这个世界如何变化，这个世界的人性是多么复杂，每一个变化都有它的根源，一切都像棋局一样黑白分明。设局突围，围追堵截，吃与被吃，大到爱情婚姻家庭，大到党团民族国家，都用棋来对付，像棋来谋划，像棋来决定，无所谓骨肉，无所谓生死之痛，智者胜，胜者胜。一部《三国演义》，对它的解读是一场智慧的博弈，是一盘只有棋子却少有遗憾的大棋，不是吗？

这样，象棋文化中的“中国智慧”就显示出了它的冷酷和冷血。

智慧的游戏揭示冷血的游戏。不应该是发明象棋的“初心”吗？

游戏可以冷血，但智慧要有人类关怀的温度。

据我猜测，象棋的发明者是有人类关怀的温度的。这个温度是包含在象棋的规则里的。

棋局，首先在于它的规则。

没有规则，你就不能成为方圆。违反规则会伤害人。

丛林以“弱肉强食”的自然法则为其法则。世界和丛林的区别在于规律的不同。世界法则是世界和丛林的第一个区别，也可能是最后一个区别。

在设计国际象棋时，也许有一种用方圆作为比喻的意图——国际象棋是世界的智慧而不是丛林，所以有了方圆。

智慧的游戏或博弈，始于对人性的关注，属于对人性的关注。

理解了这一层，可能就是理解棋和棋艺的开始。

流氓不可能是真正的棋手。流氓就是践踏规则，肆意方圆的流氓。

如此，不仅棋，国与国，族与族，人与人，不要拿诸葛亮当智慧的楷模，不要炒田忌赛马，不要认李悝jy为英雄，要果断但不要果断，要算计而不要算计，哪怕是生意，哪怕是游戏，也不要让宝贵的智慧泛滥成灾。这个方子，圆圆的，为了设计和遵守，有益于人体健康。

这样，起源于围棋的中国象棋文化，或许还有中国象棋的方式和技巧，才能真正在我们的人生历程和社会实践中展现出应有的优雅，不违背老祖宗发明的初衷，不以古老悠久为荣，同时不自大自负，在现代文明中不自败，不以自己或“国粹”为耻。

这样，即使有成功也有失败，有输也有赢，有组合也有分，即使有“流年一盘棋”，即使有“闲来无事下棋子，落个鼻青眼肿”的孤独境地，也会在过程中滋养心灵，维持美感。

这样，即使人们设计的计算机已经超越了顶尖棋手，即使象棋作为智慧的游戏退出历史，它留下的棋艺之美也不会因为它的退出而失去魅力。也许，也是因为很难推测计算机是用程序运行的，它总是很吸引人。

书

书法也是我们国家的国粹。

我更愿意把我们平时的“书法”称为“笔墨书写”。但“书法”的意义应该是书写的合法性和审美性。似乎有鸡蛋里挑骨头的嫌疑，所以，姑且说书法是按照“约定俗成”的规则来书法吧。

我们有“书画同源”的说法。我们应该说的是中国书法和中国画，而西洋画不应该有这样的说法。

中国书法和中国画所用的工具和材料不仅相同，而且千百年不变。

对于我们古人来说，笔墨书写首先是工具性和日常性的。就算是专职的宫廷画师，一辈子用笔墨写的字也要比画的多。工具性的日常书写对同样以笔墨为工具的中国画有其基础作用。用墨汁书写，侧面点画，烘干，遮光等。，也包括结字，从细节到整体，不但是一脉相承的，也是与中国画一脉相承的道理和方式。

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中国的笔墨书写——“书法”是一门与中国画意义相同的艺术。

在我看来，艺术的本质意义是“无中生有”。中国书法是“无中生有”。

写字能成为一种国粹，其基础在于汉字。也就是说，我们的“书法”离不开字的内在含义和基本形状。在写作之前，单词的意思和结构已经确定，不能更改或替换。牛的书法家无论怎么用笔墨写“黄河”，都无法超越“黄河”二字的固有含义——中国大河的称谓，也无法完全颠覆这两个字(词)的基本形态——书法理论称之为“结字”。也就是说，用笔墨书写的《黄河》，基于表意、造型的理论，作为书法作品，并不能实质性地超越印刷的《黄河》。书法家不可能化干戈为玉帛，再造一个“形”，这个“形”就是印刷的“黄河”的代名词。如果有了本质的超越，书写的基本意义和价值就丧失了，也就不叫“书法”了。那些所谓的用笔墨写出来出丑的书法家，出丑了。正是因为对“书法”的误解，他们才认为可以“违法出丑”。“书”，四雅之一，可能太急于成为“书法家”，如果是胡闹的行为，会把雅变成丑。他们虽然没有脱离笔墨书写，却粗暴地摆脱了书写规则和审美。

画家可以画出无数形状完全不同的黄河，欣赏者不会误解。

画家可以“照猫画虎”，写字不行。一只猫画的老虎可能是一幅好画，而一幅字少字多的画可能变成另一个字，一个错别字甚至根本就是一个字。

画家能完美地模仿一只鸟。鸟也可以变形，甚至从具体的鸟变成抽象的鸟而面目全非，但标题可以是“鸟”。

写作不能有这样的变异，就算你疯了，也不能疯到不做“鸟”。如果你坚持难以辨认，那就不是书写，而是书写线条。远离写作，亲近绘画。

但是-这里一定还有一个。但是，即使中国书法和中国画属于不同的“艺术”领域，也不影响“书法”的审美价值，更没有褒贬中国画的意思。

其实就因为画画是无中生有，就很容易成为江湖骗子。真假，高低，难辨。笔墨作为一门艺术，有章可循，有章可循。一幅“书法”作品是不是杰作，没有审美价值，比绘画更容易鉴别。但这正是中国写作艺术能够保持自身严肃性和高尚品格的重要原因。三年的写字画画，画一幅看得见的画容易，写一个看得见的字难。这或许就是“书”比“画”更庄重的证据。

其实就我个人而言，相比国画，我更喜欢欣赏我们的水墨画。一幅好字，哪怕是一幅拓片，都裱起来挂在墙上，百读不厌。笔墨趣味和文字内容都是相辅相成的。而一幅画，即使是好画，也因为审美疲劳而懒得看。当然，这只是我的个人经验，我并不认为笔墨书写比中国水墨画更有审美价值。

爱用笔墨书写的“书法家”，大多以过去的书写者为范本，看其帖，揣摩其字、笔画。然而，很少有人写古人。

这并不奇怪。

我相信我们用筷子的功夫不比古人差，甚至可能比古人还高。文笔很难和古人相比。并不是说现在的人比古人懒，比古人笨。现在的人都动心了。他们只写了“专注一个”就已经输给古人了。在古代，笔墨书写是必须的，也是常规的。从小到老都是“专于一家”，直到去世。如果你对文字和笔墨有一点了解，你就能成为一个书写大师，你就没有作为书法家的功利心。即使是民国时期，在政治家、文学家、将军等形形色色的人物中，也不乏笔墨书写大师。他们都有我们所说的“男孩的作品”，他们都受过深刻的或相当深刻的教育。他们能写一手好字，却从不夸耀书法。这是有志于写作的现代人应该仰望的。

《见贤思齐》多为笔墨作家所作，多见于厅堂。只是一种“谦卑”的姿态。实际上，我转身把它落下了。

我曾经说过，写不过古人并不可耻。尴尬的是写字的时候搞鬼。当然，也不是没有不搞恶作剧的作家。

事实上，写王羲之的很少，但不乏写很多古人的。但归根到底，师古在于书写心灵、文化、审美的传承。像一个文章作家，凭什么和鲁迅较劲？想到它的圣贤，增加它的真精神，想写什么就写什么，就够了。

我还想说，中国书法作为国粹，应该有很好的传承，不能靠我们“书法圈”，尤其是那些冒充书法家的江湖人士。如果对笔墨书写感兴趣的朋友，尤其是青少年，不妨尝试一下笔墨书写，在尝试中或许会爱上“书法”。

能不能写古人，能不能写当代书法家，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拥有美好的生活和欣赏美。我相信，如果能用笔墨写几页情书给朋友恋人，应该比送金项链钻戒更美。金项链、钻戒都可以用钱买，很多人都可以拥有。用墨水和墨水写的信是唯一的。

我也相信，在我们的人生历程中，笑到最后的不是金币，而是美好。

画

按照题目的顺序，应该说是平局。

当然是“国画”是我们国家的国粹。

长期以来我对中国画有偏见，我不这么认为。我觉得中国水墨画的表现力是外国画没法比的。中国水墨画山水、花鸟、虫鱼、羊、驴、虾，多是趣味。即使你喜欢它们，你也可以称之为优雅。有一些优雅，却迷失在光里。人性与社会的表达，社会与人性的深度，对外国绘画来说是滑稽的。我以为中国画很难超越古人，有质的飞跃。跟我们文化土壤的贫瘠和艺术的稀少空有关。也和我们的文化心理结构塑造的人性和人格的精神有关。

面对不公，我们要抗争，但更多的是逃避，还要给自己一个优雅的标签:隐居。

面对暴政的屠戮，我们有很多可以奉献，但更多的是妥协，是下跪，最后是被屠戮和虐待——活着是一种放弃自我的生命状态，没有“我”就有生命。但我还是想对一个优雅的人说:聪明的人就是帅的人。即使知道很无聊，也要找个乐子:做酒喝茶，写优雅的诗；在画师的办公室，随便加一幅虾白菜，端一壶酒或者一壶茶。坐在亭子里，喝着，吃着，谈论着“我要一直走到水挡住我的路”和“然后坐着看升起的云”...

同样，达芬奇画的是基督最后的晚餐，我们画的是韩熙载的夜宴。

同样，画女人，达芬奇画了蒙娜丽莎，米勒画了拾穗者，唐寅画了秋风扇图，并有题词:“秋来扇集，什么美女多愁善感，请细看世情，大部分不出门寒。”中国画家画真正的劳动人民已经很晚了。难民地图是1940年代的，才70年。至于画中的牧羊人、牛羊，他们只是为了我们的“兴趣”而存在。

他也画花卉和风景。梵高有向日葵，星星空，到处都是牡丹，还有富春山居图。

生活的焦虑，精神的迷茫，似乎只有外国人才能找到。我们有大量的财富和壮丽的河山。

中国画不擅长写意吗？在这里，正好相反:外国的画是写意的，中国的画是写实的。

现实吗？

中国画中的写意和写实之间的混乱还没有看到实质性的飞跃。有一次飞跃，是在中国画和外国画大规模相遇后不到一百年。

偏见，由此而来。

应该是2005年或者2006年。因为一个与中国画有关的电影写作，我有幸在杭州的一个博物馆里，和几个相关的名人一起，看到了著名的富春山居图被烧毁后剩下的那一小块山图。我还得到了一本《富春山居图全集》。再看，仔细看——说实话，我并不觉得它有传言的那么神奇，那么伟大。

但是写作要认真。自知有失偏颇，需要纠正。唯一的办法就是读书。只是找了一些大陆、台湾省、外国人写的中国画史书，有图有文，看了看。结果，也许说实话:偏见被纠正了很多。中国画也有表现力强的好画。比如你看徐渭的一幅速写，你惊叹一个石榴有多生气。又看了几张图，同样印象深刻。看看对这位画家的介绍。他曾经“发疯”，杀过人，自杀过三次。"他几乎疯了，几乎疯了"。

但总的整体印象是中国画有好画，太难得了。

应该是有原因的。

一个精神有问题的画家有可能成为一个画得好的画家吗？

会不会是中国画千百年来一直处于雅趣世界，因为都生活在千年之中，画家的精神过于健康，几乎没有“无中生有”的想象力，几乎没有震惊世界的勇气，几乎没有对病态社会的体验和理解？

如果答案真的在这里，我可以大胆的判断，中国画想要突破或者破局几乎是不可能的。因为画家都是活在千年的，精神也太健康了，难道要成为绘画大师就不用患心理疾病吗？即使你想，你也不能想得精神病。

所以中国画能否有质的突破，可想而知。

相对于整个社会的幸福，绘画的突破真的是可有可无。

高雅有趣的绘画是盛世的需要，与盛世和谐。

盛世，很少有人愿意去欣赏这种挤眉弄眼，杞人忧天的艺术。所以，不如换钱换一幅赏心悦目的画。画家还是淡定一点，不要胡乱折腾自己，只是为了雅趣，自在社会也自在自己，也许，一不小心，就成就了一个“德艺双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