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合伙人余(余被合伙人逼的)
我们引进的第一个外部投资人是海南的一个养猪老板。他对我们说,“不,我不能加入你们。你们绝对不可能成立公司。你只和各种感情纠葛吵架,吵架还是不讲道理。你不讲任何商业逻辑,你不认同对方,你不让步。我觉得你没有希望了。”
——《我在濒临崩溃》
余和兴奋地彻夜未眠,因为他们的老朋友放弃了在美国年薪80万的工作,答应回国和他们一起创业。余手捧鲜花,在机场等着接。结果,王强的话让余尴尬:“老余,如果有一天我要超过你,你还会像今天一样欢迎我回来吗?”
余顿了顿,说:“我回来就是要让你们成为百万富翁和千万富翁。”王强没有放弃。余信守诺言,他想出了一个激发大家积极性的办法:一个大合同。就像农村的承包地,每个人承包一个生意,从这个生意中获得的利益大部分属于承包人。当然,我们不能和王强、许小平共享原来的考试培训业务,这样大家都分不到多少钱。不如开拓新业务,一起把蛋糕做大。
王强的新业务是英语口语教学。由于新东方之前没有这项业务,第一期只招了十几个学生。不过,王强的演讲能力确实很强。随着学生们口口相传,越来越多的学生被招募。他的口语课曾一度达到每节5、600名学生。
许小平负责留学和移民咨询业务。就像新东方的海外培训业务做得很好一样,可以把许小平的业务榨干。当时正好是出国高潮,许小平踩在了风口浪尖上,赚钱快如龙卷风。他形容他的钱是无法忍受的,余洪敏不想再从他身上拿一分钱。
余一直坚持每个版块只收取15%的费用,用于租用办公室、做宣传、招生等。后来,余发现至少需要35%的成本才能维持运营,他没有上去补贴了很多钱。可以拿到85%的收入,其他的都不用管。一下子你就有动力了,新东方就开始高速发展了。
1996年,新东方年营业额只有1000-2000万元。到2001年,新东方的年营业额已经达到2000-3000万元,出现了一大批二三十岁的百万富翁。然而,内部矛盾也在此时激化。余以前是家族企业,管理层全是他们的亲戚,姐夫和母亲。他们带上了自己的亲戚,内部组成了“四大家族”。
这就变得非常复杂了。余的亲戚认为这是我们家的事,不服从管理。王强和许小平当然拒绝服从亲戚的管理,但他们不敢得罪他们。双方都屏住呼吸,互不喜欢。终于有一天,和忍无可忍,开始向于“逼宫”:新东方这样下去是呆不下去了,要么这个姐夫,要么那个姐姐,要么让家属走,要么我们俩都辞职。
余是在家人的支持下开始创业的,而余要赶走他们太难了。而且,余的母亲李八妹听说后特别生气,拿着菜刀要找和算账。余只好跪下来求母亲,母亲放弃了。
于想了想,要把新东方做大还是要看和的。他决定残忍地解雇家庭成员。余花了半年时间赶走了他所有的家人。余的妈妈气得半年没给他做饭了。新东方的管理层看到余的亲戚已经走了,所以没有留下来陪我的亲戚。我们都走吧。从此,新东方不再有裙带关系,并制定了一个规则:所有有血缘关系的家庭成员都不得进入新东方。
余见为人正直,特谢、二人。自此,新东方开始转型,开始向现代公司迈进。随着新东方的发展,出现了很多分校。这些分校的股份应该怎么分?于发现原来的“家庭承包制”已经行不通了,组织结构急需改革。于是邀请和曹军通谋,为他出谋划策。
王明夫简单地说,上市吧!现在你年收入1亿,上市公司平均市值是公司利润的50-100倍。你上市后,价值50亿。到时候大家按照股份可以多拿很多钱。余说这是个好主意。我们公开吧。
为了上市,成立了正规的公司,并找了11个人成立了董事会。然后进行股份分配,余持股45%、和各持股10%,给后来的人留10%,其余给其他股东。分配是好的,但是一旦实行,大家都觉得不是那么回事。
以前是家庭承包,赚的钱可以直接拿回家,现在要把钱留在公司,上市再分配。比如我以前一年能拿200万,现在只能拿180万,少了20万,我就不开心。而且没有人知道现代公司应该怎么运营,很迷茫。
在第一次董事会上,和余吵了一架:“你不知道怎么开会!”余拍了拍桌子:“你叫我怎么打开它?”许小平说:“我不知道。”愤怒的余洪敏摔门而去。公司上市遥遥无期,手里的钱少了。大家都怀疑是不是余骗了我们,把钱都拿了回来,然后给了我们一些不值钱的股份。
和劝于,还是把它改回来,不要上市吧。于坚持上市是的出路。最后我们约定,如果新东方上市不成功,后果由余承担,底价至少1亿元,余同意了。
和君咨询建议于可以找一个外部投资人来打破你们之间的感情纠葛,于找到一个养猪的老板,他对于说,不行,我不能加入你的,你们几个绝对不可能做成公司。你们只是在各种感情纠葛中互相吵架,吵架还是不讲道理。你不讲任何商业逻辑也不同意对方或者让步。我不认为你有任何希望。
余又找了两个投资人,但都失败了,于是他放弃了这条路。然后,内部争吵越来越厉害,大家的感情也差不多没了。余说,既然大家都说我做不到,我也不想把股份都给你。我就出家吧。股东不同意。和决定不让于当主席,他们轮流当。当我发现的时候,太痛苦了,事情太多了。
结果,股东们把余请了回来,余觉得是时候结束了。有一次,因为和余吵架,站起来给一万名学生讲课。余着急了,说不是离开董事会,就是我离开董事会。最后,股东们一致同意许小平应该离开。
慢慢地,王强不再参与管理。于是开始独自掌权,没有内部冲突,管理起来很容易。2006年,新东方成功上市,于、、都成为亿万富翁。在新东方创业经历改编的电影《中国合伙人》中,汪洋(原型于)说:“千万不要和你最好的朋友一起开公司。”
但于说:“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还是会选择和他们一起创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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