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人图书馆(立人图书馆为什么关门了)
本报记者沈
和陈忠伟的第一次见面是在滨江大厦。
他在5楼租了一个客厅(滨江大厦底楼是G层,房间其实在大厦6楼)。这里作为北京706青年空“全球客厅计划”在上海的据点,举办了学术沙龙,也为喜欢做放映活动,需要剧场排练场地的朋友提供了设备和场地。
2018年10月,从上海总商会所在的苏河湾地区看到滨江大厦。本文图片均为陈忠伟图片。
6月6日晚,陈忠伟在这间客厅里迎来了“走在苏州河畔”的漫步者。每个人都对这里的内部装饰感到好奇。一群人席地而坐,听他分享对河边建筑历史的初步研究成果。
经过这两次参观,我对滨江楼的“S”型结构、苏州北路一带跨度较大的门牌号码、曾在此工作过的机构名称和曾在此居住过的历史人物有所了解。但眼前这个愿意租房子研究这栋楼,并提供自己的客厅作为文化活动场所的年轻人,还是好奇多于理解。后来我们特意安排了一次面试。除了听他继续讲滨江楼的历史住户,“历史”这个维度还牵扯到了滨江楼的新租户本人。
他留学美国,主修历史,业余作家。这是陈忠伟对自己为数不多的描述。2011年赴美攻读历史学硕士之前,陈忠伟在湖北的民间公益组织立人图书馆短暂工作了半年。先从图书管理员做起,后来更多的是参与联络和课程设计。过去半年对他的影响延续至今。后来他的工作经历中与公益相关的部分,生活中活跃的社团联系,对可以举办公益活动的空的偏爱,都是从他在立人图书馆的经历开始的。
2018年10月,上海邮政博物馆正门。
2018年4月,陈忠伟从北京搬到上海。前两年他频繁往返上海四五天。他选择了一家青年旅社,每次来上海都住在那里。这家青年旅舍有一个供年轻人活动的公共空房间和露台。主人后来认识了他,每次都给他安排一个带窗户的房间,可以看到九子公园。
九子公园就在苏州河上,南北高架路下面。目前,九子公园和附近的河边步道正在改造,但在陈忠伟经常来上海出差的那段时间,它们是老人晨练和散步的习惯性场所。“九子”既不是指龙王的九个孩子,也不是指“九子之歌”的九个孩子,而是指九种巷子游戏:打弹珠、滚车轮、拉驼子、拉铃铛、摆圈...从名字可以看出这个公园历史悠久。陈忠伟也会去公园,去河边散步,不是搭讪当地人,而是享受独处的片刻。朋友来了,他就带他们去青旅旁边的“啤酒大妈”喝酒聊天。
打算长期在上海生活后,他租下了滨江大厦的这个房间,作为举办活动的客厅,临时办公场所,偶尔的短期出租屋。闲暇之余,陈忠伟会沿着苏州河散步,拍些照片记录下这里的变迁,将历史面貌与现在进行对比。
2018年10月,从山西路桥看到北京东路。
他对江边大楼的兴趣,是从发现它是解放前上海最后的防御堡垒开始的。租下这个房间后,他与曾经居住在这里的外国居民的后代取得了联系,开始真正深入地研究河边建筑。陈忠伟擅长并习惯于从网上搜索,从能找到的报纸、广告、信件、明信片、法庭记录、档案、校友记录、博客中搜集所有与滨江大厦相关的资料,大部分是英文的。当时上海的外国机构和个人交流频繁。他认为多语种材料的比较有助于确定事件的可信度。
通过电子邮件,曾在此居住的外籍人士的后代向陈忠伟介绍了更多背景相同的受访者。初步研究已经进行了一年。现在,他打算对滨江大厦的租户进行一些面对面的采访,并在这座大厦中进行“实地调查”。滨江大厦有自己的租户委员会,居委会就在楼里。就连一位现已90多岁的前居委会主任,也和陈忠伟住在同一层楼。
陈仲伟对历史的兴趣也和父亲有关。他说他父亲早年学数学,后来中学教历史和地理。本科学的是工业管理,硕士还是选择了历史。他的家族与上海有着悠久的历史,他的曾祖父在1945年前后受雇于上海八达轮船公司。陈忠伟认为移居上海也是一个寻找和确认这段家族史的机会。
(这是《苏州河畔访谈录》系列的第一集。该系列视频以苏州河为线索和隐喻,关注不同职业、不同文化背景的人对上海的个体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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