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论(郭生白的生命本能系统论)

在几千年的中医史上，中医书籍数不胜数。古人云:“书仍是药，好读书能治愚。”与医书交朋友，与医书作伴，走进好医书。让我们与“中医”一起感受千年中医药文化的博大精深，领略先贤医案的精妙，聆听当代大师的谆谆教诲。

沏一壶绿茶，在缕缕轻雾中拿起一本医书，纵横开合，品味药方和药物，翻阅每一份病历。半天临床，半天看书，清雅芬芳的茶，这种温暖的感觉，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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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仲景《伤寒》一书和六经的创立，是临床辨证施治的原则，使学者能知病源，有据可依，有法可循，只能用。其细致的辨证、精妙的立法、精准的方药，已为实践所证明，并将为后世医家所效仿。但是伤寒六经的本质是什么呢？数百年来，不同朝代的医生都有自己的发明。发热六经、经脉六经、气机六经等等。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一个全面统一的结论。

本期《每周一缕香》中医推荐书目为《伤寒六经求实》，讲的是对六经精髓的理解，希望能从另一个角度给大家带来不一样的见解。

作者郭生白先生是“伟大医生的传承”运动的发起者和创始人。他多年来致力于《伤寒论》的研究。他结合自己的临床实践，提出要了解伤寒六经的本质，必须从伤寒六经的矛盾认识其独特性。伤寒六经不过是伤寒本身，是伤寒病理发展过程中，根据不同的疾病和地位所区分的六个不同的病理阶段。

老郭用三种病位和两种阴阳病解释了三部阴三阳六经。他认为六经是源于生命升降本能的方法体系。生活已经有了一个完美的拒绝系统。治病就是利用趋势完成排异过程，自我调节，恢复和谐生态。正如古希腊著名医生希波克拉底所说，“病人的本能是病人的医生，但医生只帮助本能”。在对生命本能的理解上，中医和西医是一样的。

(关于这本书，背后的故事令人感动。当时，老郭被贴上了右派的标签，手稿是在监狱里写的。只有在先锋派卫生部长崔月犁的支持下，才能公开发表，他写下了这个标题，并签字出版。后来，老郭与中国名医联手，发起“名医传承”工程，真正为复兴中医事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

——作者简介——

郭生白(1927-2011)，本名春林，河北武强人，中医世家第四代传人。

童年上朝训练以《伤寒论·杂病》为主；略长，涉猎一组书。在北平学习先生的古代文学，范先生的英语、物理、化学。他开始陆续学习传统医学和现代医学，20岁开始临床实践。

在临床60多年的时间里，王老师通读中医经典，博采众家之长，孜孜不倦地追求古法，潜心写作。主要著作有《伤寒六经求真》、《阴阳五行新解》、《本能论》、《治未病之思》、《论中医复兴》、《中医复兴的社会伦理意义》、《论系统医学与系统思维》、《论中医的系统效应》等。

王先生曾在北京大学、清华大学、北京中医药大学、浙江大学等高等院校发表推广中医药的演讲，一直在为中医药复兴摇旗呐喊。2008年1月，在人民大会堂举行的“全国中医教师学徒制仪式”上发言，招收弟子。除了临床实践，我们坚持每周在郭生白中医学院举办中医公益讲座，为广大中医爱好者讲解《伤寒论》。

80多岁的王先生仍在为中医的复兴而奋斗。去世前两天，他还在给“大博士传承”的面授学员讲课。老郭一生致力于“大医传承”事业，至死不渝。

-语言记录-

“中医的核心是顺势疗法指导，《伤寒论》中的生命本能规律、生命本能指导方法。”

“什么是病？排异反应是病，障碍是病！什么是治愈？就是顺势完成拒绝过程，独立调整恢复和谐生态。用这个概念读《伤寒论》，我想，我们所有的思想都会进入《伤寒论·杂病》的思想体系，这样我们就可以和以前的老师进行对话，了解以前老师的深刻含义和深刻道理，掌握以前老师的圆机活法，这是对仲景思想的入门许可。”

-首版订单-

东汉张仲景所著的《伤寒论》是中医经典著作之一。历代医家以此为辨证论治的标准，医方鼻祖，推崇钟的信息资源为“医圣”。因此，尊重和研究《伤寒论》的名医被称为“伤寒学派”。它的形成始于晋代王叔和第一次编纂和撰写《伤寒论》，并使之流传于世。宋城无极撰写《伤寒论注》，极大地促进了伤寒学派的发展。方明有志写《伤寒论》，使《伤寒论》进入“风伤、寒伤、风寒伤”的全盛时期。明清以来，许多医家围绕“三纲”理论展开激烈争论，对伤寒学派的学术发展起到了积极的推动作用。

郭生白先生从事《伤寒论》研究多年，广泛阅读古今医书，结合自己的临床实践，经过苦心孤诣的详细论述，编撰成《伤寒六经求真》一书。纵观整本书，我认为书应该尊重古而不是泥古。通过指出上一代医家主观判断和“外因论”的错误，我可以从伤寒六经自身的矛盾出发，提出一种认识伤寒六经的新观点。伤寒六经辨证提出了“病因、疾病、病位、病态的整体概念”，确定了病理的定义。对伤寒六经的相互辨证、相互联系、相互转化的特点进行了全面的分析研究，并对文章进行了详细的分析、整合和阐述。根据六经的病理定义，对伤寒病理过程中的杂病进行了梳理，使《伤寒论》成为一个组织严密、秩序井然的辨证论治医学体系，成为学习、掌握和运用《伤寒论》的捷径。

作者敢于大胆创新，见解独到。他认为这本书出版后，对继承和发展祖国医学，促进伤寒理论的进一步发展，将产生积极而深远的影响，故作序。

河北省中医药董事长王立山

1983年11月11日

-转载前言-

《伤寒六经》十余年来首次撰述出版，至今已有20余年。当时我以为用三病位和阴阳两病来解释三阴三阳和六经是真的。二十年后，重读《六经求真》，突然意识到三病位两病的六经理论只是六经的皮毛，与六经的本质相去甚远。站在六经之外，如何理解六经的本质内涵？

让我们走进六经看看。六经是干什么用的？治病是治病的方法。什么方法？太阳的第一条经络是肌肉放松。桂枝汤加减方十五则。二、发汗法和四大发汗方。阳明经是呕吐、下法、下法、五种下法方剂和十多种下法方剂。少阳经是一个和谐的解决方案...这是三阳经，也就是阳病。也有三种阴性疾病，即阴经。在阴经中，扶阳温经、扶阳化水、扶阳温经、回阳救不良反应、回阳通络等六经是什么？它是一种方法体系。什么方法体系？出汗、呕吐、排便、利尿...这是什么方法？这些方法完全是人体的本能活动。为什么本能活动成为一种治疗方法？而且，将这些本能活动整合到一个系统中，需要极其严格和灵活的规则来掌握。这是伤寒六经的方法体系。理解伤寒六经的本能方法体系，并不是伤寒六经的内涵。伤寒六经的核心内涵就是这种本能方法体系所依据的。

伤寒六经本能法体系的基础是什么？记得现代一位哲学家说过:“人生就是一个人不断克服自己与外界矛盾，不断调整自己内心矛盾的过程。”这是一句非常好的话。换个说法:一个人的人生过程，一方面是不断克服外界对自己的伤害，另一方面是不断调整自己身体内部功能障碍的过程。伤寒六经的本能方法体系恰恰说明了这位哲学家的命题。而这位哲学家的论断恰恰说明了六经的本能方法体系。

六经正疾恰好是外邪生物邪气和非生物邪气物质对人体造成的伤害，而人体自身通过本能活动排泄邪气物质，从疾病中恢复，从而保护自己。六经负疾恰好是发生在人体内部的一种功能失调，也是人体自身的本能活动，自我调整，恢复和谐的生活状态。这不是六经本能方法体系的基础。但是，现代哲学家的思维智慧和1800年前中医的理论和实践是一样的！太神奇了。一是说，二是做；但能说的未必能做，做了的不说。当然，外物与人的矛盾是外感病。当然，人内部产生的矛盾是器官组织的功能性疾病，属于内源性疾病。对于外界与自身的矛盾，人的生命可以战胜自己，保持和谐。这个“自我”当然是生命本能。对于现代哲学家来说，我们只能说他的人生观是真实正确的，我们以前的老师两千年前就在医学上认识到了这一点。当然，这并不是六经本能法体系的基础，只是古今对生命本能与疾病一致性认识的一种暗示，这种中医本能法体系的科学性远远超出了现代。

按照六经的本能方法体系，我们可以在中国文化的根源中看到它。中国文化的根是什么？“天人合一”，什么是“天人合一”？老子说:“人遵守地之法，天之法，天之法，道之法，是自然的。”既然人、地、天是一条道，一个性质，这不是一条吗？你有我，我有你，你就是我，我就是你。也就是说，天地万物，一切生命，都是一体的。为什么和如何成为一个？因为所有的生命都是相互依赖生存的，没有这个庞大的群体，任何生物都无法生存，所以万物的统一就产生了。团结只是万物的生存状态。在万物生存中，任何物种的灭绝都会给万物带来灾难。比如绿植、绿草的消长制约着草食动物的兴衰。食草动物的数量直接影响食肉动物的生存。反之，食肉动物制约食草动物，食草动物制约植被的兴衰。在生物学中，这种依赖和制约，各种物种之间的力量平衡，自然形成一种上升和下降的调节关系。这种上升和下降的准入管制制度使一切在相互依存和限制中和谐。

在宇宙万物的生存历史中，宇宙万物自然形成的统一与和谐，才是生命的本真。因为团结，才有生命；因为和谐，生命才能存在。所以，统一是生命体的生命，和谐是生命体的性。也就是说，“和”是生命的本能。我想详细谈谈我对团结和谐的理解，以助于海内外先贤。

“统一”是宇宙的本质。所谓“阴阳为天地之道”。宇宙中的一切都是两种物质的结合。一种积极的物质，一种消极的物质，两者的统一，合成了一个生命。阳物质的属性是动能，阴物质的属性是物质。这两个属性是一体的。阳物质的动能包含在阴物质中，阳物质的动能附着在阴物质上，于是生命就发生了。就像精子进入卵子一样，阴依附于阳，生命就开始了。任何生活都是如此。如果阴阳分离，那就是生命的死亡。这就是“阴阳离合杀人”的自然运动规律。宇宙的统一从何而来？从阴阳属性的相互吸引和统一。并不是同一属性不会互相吸引，也不会有统一的运动。也就是说，各种相同的生物都可以繁殖后代，但不是同一种生物就不能一起繁殖。这就是万物的个性。

统一，生成了一切，生成了宇宙的本体。人格区分万物，形成宇宙万物。和谐是宇宙万物存在的证据。

宇宙万物是一个复杂的内外开放系统。在这个复杂的系统中，万物相互依存，相互制约，相互变化，自始至终传承，离合相杀。这种复杂的五行运动反映了一种平衡、平衡、和谐的生活状态。这种和谐来自五行运动的调整。这种和谐统一既是天地之道，也不是任何外力驱动，而是生命的性本能。正如火的性本能是炎症，水的性本能是滋润。生命的本能是团结与和谐。只有团结才能通向生活本身，只有和谐才能通向生活。宇宙万物之中，统一综合万物，和谐管理万物的永恒存在。正是阴阳属性的相互吸引导致了万物的发生，正是万物生命的五行运动管理着和谐的生态。这种统一与和谐，就是宇宙万物之道，即天与自然。

天地有什么起伏？或者说什么是自然的兴衰？火山、海啸、地震、洪水、干旱，世事几经变迁，恐龙时代的结束和人类时代的开始，生命兴衰了多少次？所有的变化都是起起落落，他们都在管理自己的和谐。没有运动，没有和谐，就没有生活。地球的运动就是地球的生命，人类的运动就是人类的生命(这里提到的运动不是指运动)。人与人之间也有一天。人的天堂是什么？天地万物的统一和谐完全存在于人体内，是宇宙万物的完整复制。

和宇宙万物一样，人也是一个内外开放的复杂系统。在这个复杂的系统中，它也是一个具有五行运动的生命体，也是一个统一和谐的复杂系统。

人体的统一也是五行运动产生的自然趋势，和谐也是内外开放系统升降出入调节的生态。人体内外的开放是一种可见的物理现象。例如人的眼、耳、鼻、肛门、尿道、汗腺、外阴、舌下腺，这些孔口的外分泌腺都在排出细胞与体外侵入体内的生物病原体或非生物病原体之间代谢过程中产生的废物。这是外分泌腺的本能。外分泌腺如何在器官、组织、细胞和外界之间建立通路？我们知道，器官、组织、细胞都是生命体，都有阴阳相互运动。这些组织和细胞需要营养和新陈代谢。他们需要的营养物质要有输入通道，代谢过程中产生的废物要排出，要有输出通道。这个通路在循环系统中。循环系统将肝脏合成的各种营养物质输送到各种器官、组织和细胞，并将器官、组织和细胞之间的废物和病原体运输出去，由外分泌腺排泄。肠腺分泌入肠，胃腺分泌入胃，肾腺分泌入尿。每个孔都有一个腺体，每个腺体都有分泌物排出。这是我们内部和外部开放系统中的拒绝系统。这种排斥本能系统是由上升和下降来调节的。

升降的生命调节本能具有排泄自身内部产生的废物和外界侵入的有害物质的能力，我们称之为排异本能系统。因为排斥不是一个器官或组织，而是多个器官和组织的协同活动，是一种自主的、相同的、有序的协同活动，所以我们也称之为本能系统。

升降的生命本能系统是保护阴阳内在平衡和稳定的重要系统之一。所谓阴阳平衡稳定，就是指人体物质和功能的动态稳定平衡。如上所述，我们自身内部产生的、被外界侵入的所有有害物质，都是通过排斥本能系统排出体外的，这是物质和阴性物质稳定平衡的内容。另一方面，积极功能中的障碍，或者说紊乱，属于人体自身的内在矛盾。上升和下降的本能系统会自我调整以恢复正常。比如糖尿病、高血脂、高血压、动脉硬化、大血管疾病、心脑血管疾病、外周血管疾病、微血管病、脂肪肝、前列腺肥大、肾小球硬化、息肉、囊肿、腺瘤、肌瘤、冠心病、肝、肾等疾病都已经是器质性疾病。这怎么能说是功能障碍呢？我想回答，一开始是功能失调，长期的功能失调导致了器质性改变。然而，功能性病变会导致器质性改变。这些疾病都在限度之内，但在升降过程中仍可调节，功能活动可恢复正常，器质性又可改变。这是生命的本能，或者说是生命的魔力。对于不懂生活而只相信自己的人来说，我不知道如何评价生命本能的存在意义。

在一个内外开放的复杂大系统中，升降本能系统独立调节着体内物质和功能的和谐生命状态。在物质领域，异物排出本能主要是由外分泌系统、循环系统、内分泌系统和代谢系统组成的排斥系统。体内器官组织间功能活动的稳定平衡和谐关系，是由升降本能活动调节的。例如，胃肠蠕动的增加或减少会限制肠腺的分泌量。所有内分泌腺的分泌也受升降本能的调节。心脏的节律、肺的开合活动和各种器官组织的运动，制约着体内生存环境的平衡和稳定。

我们知道，内脏和内脏各有各的功能，各有特点，相互协调。这可以通过上升和下降运动来控制吗？生活是神奇的。不只是人，任何生命都是神奇的。你知道变色龙吗？蜘蛛、蜜蜂、蚂蚁...哪个生命不神奇？这不是魔法，这是大自然的本能。它是如何产生的？一个生命在与生存环境磨合的过程中生存了无数代人。这种与生俱来的能力叫做本能。

人体内外调节的本能系统不是一个器官或组织，而是一个没有形式和能力的系统。

谁最先发现电梯的内外调节系统？我没有检查过，但我可以在两本书里提到它。在东汉建安年间的《伤寒论·杂病》中，阳病和阴病只是本能系统升降出入、调节内外疾病的内外疾病的两个方面。阳性疾病是外来物质对人的危害引起的本能排斥反应。太阳病、阳明病和少阳病只是三种不同系统的排异方法。阴性疾病恰好是人体内部器官和组织之间的功能障碍。太阴、少阴、厥阴只是自主调节的三种方法。让我们仔细看看伤寒六经的独立排除法和独立调节法。

太阳病系:(1)发汗法。麻黄汤体系由四个方子组成，发汗为共性，共性中各有个性。如葛根汤、大青龙汤、小青龙汤、麻黄连翘赤小豆汤等。(2)缓解肌肉的方法。桂枝汤体系中有十五个方子，以桂枝解肌为共性，其他方子各有特色。如:桂枝加葛根汤、桂枝加附子汤、桂枝加杏仁汤等。

阳明病系:吐、清、下。瓜地粉是治疗呕吐的主要药方。清代，主要是白虎汤。下法有调胃承气汤、小承气汤、大承气汤三个层次，呕吐为排异法。少阳病系和谐解，以柴胡汤为主方。这是外界致病因素引起的排斥本能系统的排斥反应。肌肉松弛、出汗、呕吐、下法、下法、利尿、逐饮、泻心、破血等。，构成一个拒绝本能方法的系统。

少阴病、太阴病、厥阴病都是内源性疾病，都是内脏组织的功能失调，所以都属于自主调节系统，是内外调节的方法。比如温阳法、温阳法、阳化法、温阳法、复阳法、阳化法等自我调节的方法体系。

张仲景《伤寒论》的命名，证明他已经知道外感病和内感病两个系统。他把伤寒、中风称为外因，把内病称为杂病。拒绝方法体系用肯定统一，自我调节方法体系用否定统一。张仲景对生命本能的理解和运用，确实是中国文化体系中最伟大的医学发明之一。1800年后的今天，它仍然是一个先进的科学体系。但我们不知道张仲景对生命本能的理解是从何而来。我觉得这和《黄帝内经》六微大论中的“升降出入，无所缺”有关。

《本草纲目·脏腑虚损标本方》扩大版说:“命门为火之源，天地之始。”“三焦以火为用，分配生命之门的生命力，主电梯进进出出，行进于天地之间。时刻引领五脏六腑，营与生，经络，内外，上下，左右之气，五脏数清，上主接受，中主接受，下主主导。”这个三焦理论从何而来？我们暂时不做考证。有必要解释一下这个生命之门的火、生命力、升、降，因为它是人在认识自己与自然的关系之后对自己的认识，也可以说是人对自己的性与生命的认识。

命运是什么？简单来说，阴阳有德，有生命。什么是性？这是性生活的本能。儒家说:“色欲也。”这意味着饮食和欲望是人的本性，性是人的本能。为什么叫本能？因为有自然，有生命就一定有本能，已经有这种能力了。本能不仅仅是饮食和性交。很多能力都属于天生的本能。进食、呼吸、大小便、出汗、咳痰、呕吐、流泪、鼻涕、唾液、耳垢...这些活动都是与生命同时存在的能力，而不是学习的能力。这些本能是为了什么？是保护生命，调节生命活动和谐状态的能力。这些能力是不可或缺的。没有这种本能，生命就会失去生存条件的，生命就会终止。

我上面提到的本能不全是人的本能，只是经常能看到的几个。我们不必列出所有人类的本能。

本能从何而来？它来自生命的本质。生命的本质是什么？是生命的本质属性。属性是。什么事？它是“统一”和“和谐”。中医对统一的解释是“阴阳之德”。“阴阳合德”带来的是生命，其特征是生命的活力。这种活力的作用是“三焦”，它将生命的活力分布在人体的各个器官和组织中。这个三焦支配着人体各个器官组织的“升、降、出、入”。自然界中，天地万物的力量，升降，调节着天地万物关系的和谐。无处不在。人体也是这种上升和下降的生命力。和宇宙万物一样，它无处不在，始终主导着五脏六腑之气，魏莹，经络，上下，内外，左右，上主中，下主中。从升与降、上与下、内与外、左与右的角度来看，人体是一个内外开放的系统。不内外开放，怎么升、降、出、进？你如何生存？

我们可以想象，“阴阳相生”是生命的本质属性。生命可以把外在的物质带入身体，把一部分变成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变成生命能量。生命可以融入外界物质，改变身体和动能，驱逐外来物质。这个往复的过程就是“阴阳互根”的过程，即进食、呼吸、排便等过程。这个过程必须在一个内外开放的系统中进行。人体是一个复杂的内外开放系统，这是毋庸置疑的。在这个复杂的开放系统中，有一种原始和谐的生命本能力量，即“升、降、出、入”的调节系统，也就是上面提到的三焦。三焦分布命门的原动力，命门由一切器官组织组成，无所不在，无所不在，始终引领着五脏六腑、魏莹、经脉、上下、内外、左右的原动力。这是什么系统？升降调节系统是三聚焦功能系统。

我们来看看《伤寒论·杂病篇》六经的方法体系，有哪一种方法不是通过升降来完成的，包括发汗、呕吐、下降、调和、温煦、清化？这种本能的系统医学，我们可以说是从《伤寒论》开始的，但是1800年都没有发展起来！为什么没有发展？我认为第一个原因是伤寒六经的核心内涵没有得到诠释。为什么不解释？我认为最重要的原因是《伤寒六经》的深刻内涵达到了超现代的水平。现代人还没有理解。我们的前辈如何发展？

几千年来，中医统治了世界，只有我一个人。然而，在过去的一百年里，西医进入了中国。相比较而言，中医没有统一的理论体系进行推理，复杂、顽固、难懂，意义多，证据少，行为随意。对于西方文化在学术研究上的态度，这真的很难接受。中医百年来的冷遇、打击、改革，发人深省。不用说，西学归来的学生，连梁启超、鲁迅都不懂中医。再加上中国百年来被西方羞辱，战争的需要，中医衰落是必然的。然而，中医药作为一种伟大的民族文化，近百年来一直在冻土中汲取营养，孕育生命力，静待春雷打响！终于，一个惊天动地、令人心碎的声音从天而降:“创建和谐社会！”是和谐中国文化的根！这是推动中医发展的春雷。在太阳出来之前，灯泡正在展示它的光辉。当太阳出来时，灯泡只是萤火虫的光芒。

社会稳定、经济发展的60年代过去了，进入千年的共和国人民，患药源性、医源性疾病半个多世纪，功能性疾病“终身服药”。医疗费用太高，一个肿瘤就毁了家庭，害死人。人们呼吁建立一个安全、有效、简单和廉价的医疗系统。天地万物应运而生！什么是“运气”？和平繁荣、社会和谐、人民需要，是中医发展的财富！

“伤寒六经求真”的核心内涵为我们提供了一个系统的中医理论，即以“天人合一”的万物一体、“五行运动”的平衡与平衡、“升降”的内外调和为核心的本能系统方法论。从此中医有了统一的系统理论，一扫理论的随意性，没有似是而非、行不通的想象和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