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长征的故事(不知道就不知道长征!)
红军踏上长征路时,当时的舆论曾认为:“国共两党的胜败已成定局,红军早已是死路一条”。然而,前方道路渺茫的仓促撤退变成了英勇的死亡行军;一次危险的跋涉变成了壮丽山河的英雄史诗。
第一军事情报作者:月咏家
80年前的10月,三支九死一生的红军在西北黄土高原紧紧相拥,他们用脚丈量、用血肉铺就、用意志铸就的长征路,成了一座丰碑。
又一个明媚的十月即将来临。在他们曾经走过的前山,林如的纪念碑巍然屹立,他们所经历的那些不朽的瞬间,就像这些纪念碑一样,巍然屹立在几代人的心中。
长征第一渡纪念碑,位于于都县东门。
长镜头1:被迫搬家——秋风萧萧,千里之外。那匹马最后一声凄厉的尖叫震惊了他母亲和妻子的眼泪。
清澈的杜愚河缠绕着江西南部的杜愚镇。
中央红军的长征是从横渡杜愚河开始的。
1935年10月的几个夜晚,宁静的东门码头突然热闹起来。汽车和马匹匆匆过桥,渡船在河上来来往往,河两岸火把闪烁,一群群行人匆匆而过...
刚刚贴在街上的标语还是“为保卫苏联而战”的标语。村民们看到的是,根据地日益缩小,从前线运送过来的伤员日益增多,国民党军队进攻苏区的枪声越来越近...他们不知道为什么曾经让白军闻风丧胆的红军队伍接连打败仗。身为战士的毛泽东现在在哪里?
赣南闽西游击队,从井冈山一路南下的“朱茂”红军,在敌人重重包围下,开辟了全国最大的红色根据地。巅峰时期,中央苏区面积8.4万平方公里,总人口453万。
1931年11月7日,十月革命14周年,中国共产党人创立的第一个全国性红色政权中华苏维埃共和国在瑞金宣告成立。作为临时中央政府主席,毛泽东从此被尊称为“毛主席”。
阿谢的宗祠用木板分为15个房间,里面住着整个红色政权的总部。毛泽东对他的“内阁”成员说:“我们的办公室应该主要在战场上、在军队战场上和在实际工作中。在我们的苏维埃政府中,只有公务员。”
“苏区干部作风好,自带干粮上班”。年轻人的政治力量以她对人民的热爱和诚实赢得了人民的真诚支持。当时有8万人参加了红军,用23万人兴国。红色政权诞生一个月后,“围剿”红军的国民党第二十六路军1.7万人在宁都起义,使中央苏区武装力量猛增至6.7万人。
然而,在中华苏维埃共和国成立前两天举行的赣南会议上,在中央代表团的主持下,毛泽东在中央苏区的正确领导开始被排除在外。一年后,宁都会议否定了毛泽东对军事的正确领导。1932年10月26日,毛泽东被上海临时中央政府免去红军总政委职务,失去了对自己亲自创建的队伍的直接领导。
具有讽刺意味的是,仅仅几个月后,屡次指责毛泽东“把马列主义丢在山沟里”的临时中央政府在上海站不住了,不得不从上海搬到苏区。然后,有一个德国人叫李德。虽然李德不精军事,也不了解中国的现实,但当时的中央主要领导人博古却被神化,交出了主导权。正是这位外国顾问脱离实际的盲目指挥,使红军在蒋介石发动的第五次“围剿”中失利。
1934年4月21日,中央苏区南门云门岭被攻占。5月,建宁、永安、连城等县相继沦陷;10月初,苏区核心区兴国、宁都、石城相继沦陷...中央根据地从全盛时期的几十个县急剧下降到只有瑞金、杜愚等三四个县。
党、政、军三位一体的长征已成定局。曾经繁华的中华苏维埃共和国,从此变成了“马背上的共和国”——也正因为没能打破国民党军的“围剿”,在那之后的一年之内,红二十五军、红四军和红二、六军团不得不撤离各自的根据地,被迫突围转移。
秋风萧萧,千里之外。马最后一声凄厉的尖叫,让多少母亲和妻子的眼泪惊掉了。
于是长征开始了。
80年后的今天,位于于都县东门的长征第一渡纪念碑,似乎在秋天的夕阳下,默默等待着从这里踏上长征路的红军战士。
湘江战争纪念碑。
长镜头2:血染湘江——失去指挥权的毛泽东,只能眼睁睁看着一群勇敢的官兵倒在血泊中。
从红土地出发的中央红军,有一大半被打死,分散在桂西北湘江两岸。
这是长征中最惨烈的一场战斗。激战过后,湘江由清转红,当地人“三年不喝湘江水,十年不吃湘江鱼”。
国民党追击军原本离红军两天路程,与蒋介石不和的广西军阀害怕中央军打着追击红军的旗号占领广西。他们没有完全自卫,悄悄地给红军留了一条通道。然而,拥有印刷机、x光机甚至薄荷糖的长征大军根本走不快。当蒋介石打着共产党的旗号欺负白崇禧时,留给红军的机会就悄悄丧失了。
战斗最激烈的时候,红三军团第四师一天就杀了两个人头;敌人甚至用刺刀冲进了红军兵团的指挥所...
五天五夜,红军同敌人打了几次血战。头顶上是一架被狂轰滥炸的飞机,后面是铺天盖地的敌人,而燃烧弹把阵地烧成了一片火海。失去军事指挥权的毛泽东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群勇敢的官兵倒在血泊中。
掩护中央纵队渡湘江,红三军团第六师第十八团和担任全军总后卫的红五军团第三十四师全军覆没。34师29岁的教师陈树湘受伤被俘。这个从秋收暴动后就一直跟随毛泽东起义的冷血男人,宁死也不被俘,他只是从腹部伤口撕裂了肠子。
14多名团级干部倒在湘江两岸。损失最严重的红八军团的编制被撤销,剩下的兵团人员还不到出发时的一半。8.6万人的红军在湘江浴血奋战,只剩下3万人。
27岁的博古非常悲痛,一种无可指责的恐惧涌上他的心头。他举起手枪,对准太阳穴。正当他要扣动扳机时,红军政委聂拦住了他。“你在干什么?”还在震惊中,聂已经跑向他。“越是困难,作为领导就应该越冷静,敢于承担责任。”
没有什么比死者的血更能激发生者的倒影。几乎所有的长征战士都怀念毛泽东、朱德领导红军打胜仗的日子,号召毛泽东指挥红军。
遵义会议会址。
长镜头3:艰难的转折点——20名平均年龄34岁的参与者决定了红军的命运,将中国的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
这座建于20世纪30年代初的遵义市两层小楼,至今仍是黔北这个重镇最引人注目的标志——在人们的心目中,它和延河上的宝塔、北京的天安门一样神圣。
这本书是黔军第二师师长柏辉章的私宅。柏辉章从来没有想到,他在家乡用来祭奠祖先的那栋小楼,见证了中国革命的一个重大转折点。
从第五次反“围剿”和湘江战役的惨败中,红军战士认识到了“左”倾路线和教条主义的危害——突破乌江占领遵义,为党和红军纠正错误领导创造了条件。长征结束后,与共产国际失去联系的中国共产党人终于行使权力,第一次不受干扰地独立解决了中国革命的重大问题。
1935年1月15日至17日,在这座后来成为圣地的建筑里,刚刚过完41岁生日的毛泽东,不仅在失去指挥权两年零三个月之后再次赢得红军,而且真正进入了党的核心领导。
那一刻,平均年龄34岁的20名参与者决定了长征的命运,从此,他们把中国的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
毛泽东说:“拥有一个绅士有好处也有坏处。不自己研究、写作、思考问题是真理...我们了解中国,从遵义会议开始,我们真正了解独立。”
仿佛是历史的巧合:从中国共产党成立到遵义会议正好是14年,从遵义会议到新中国诞生正好是14年。
然而,毛泽东此刻不能有丝毫的喜悦。
原川军的数百个团已经部署在长江沿岸,切断了红军北上的道路,随后是蒋介石的中央军浩浩荡荡的追击。我敌比例在空前达到40万:3万。
濒临死亡的毛泽东能带领这艘风雨飘摇的船走出危险狭窄的航道吗?
四渡赤水纪念碑
长镜头4:出奇迹——蒋介石没注意到一个细节。在红军的关键时刻,他的老对手毛泽东回来了。
千里之外的赤水河,犹如一曲弓背。
40万大军在这弓上蓄势待发,拉弓的是蒋介石。箭头指向三万人的中央红军。
这就是遵义会议后,红军过赤水前面临的严峻形势。
人均一枪不到,弹药不到三发,连续打了三个月的红军,需要枪、弹药、药品、粮食,更需要一场鼓舞士气的胜利——红军不能再输了!
然而,这时,蒋介石的信心大大增加了。他知道,这个伟大的机会不能再错过了——从第五次“围剿”时红军开始打无代价的阵地战,到湘江的“封锁线”自己像飞蛾扑火一样设置,虽然红军还是那么勇敢——但稍有军事常识的人都知道,现在的红军是强弩之末。
蒋介石显然没有注意到一个每一个细节。这时,他的老对手毛泽东重新控制了红军。
1935年1月29日,赤水河上,在贵州北川南麓的转弯处,一支手持镰刀铁锤和红旗的队伍步履蹒跚地走来。毛泽东瘦弱的脸特别显眼——就在党和红军的理想之船驶进险滩时,毛泽东大步走向船头。贵州成了他翻身的开始。
第一次战役,西进土城受挫。毛泽东不爱战争,迅速渡过赤水,作势渡过长江。当蒋介石赶到长江南岸时,毛泽东杀了个回马枪,调头渡赤水,夺取娄山关,重新占领遵义城,在五天之内歼灭并击败了蒋介石的两个师和其他八个团,取得了长征以来最大的胜利。
蒋介石亲自赶到重庆、贵阳督导战事;川、黔、滇、湘的直军和地方军阀,水淹遵义城。红军第三次从茅台镇附近渡过赤水,继续以一个团伪装成主力向西挺进川南,再次摆出北上渡江的架势。
相信红军过长江以北的蒋介石没有吸取教训,立即调兵到川南。这时,红军主力突然后撤,穿过敌人缺口,四次渡赤水。然后,士兵们从南面渡过乌江,直接指着贵阳——这一举动吓坏了在这里指挥的蒋介石。守军只有一个团的贵阳城一片混乱,蒋介石紧急抽调云南军队进入贵州“救援”。
没想到,红军白白开了一枪,然后挺进云南。前锋到达时距离昆明只有7.5公里。因为主力冲去救蒋介石,昆明守军吓得不敢出城作战。
果然,蒋介石从金沙江附近撤回三个团保卫昆明,川滇交界的金沙江一下子变成了几乎不设防的地带。
机不可失。毛泽东指挥红军冲向金沙江的三个渡口——这正是毛泽东想要的。
“军人用双脚行走在世界各地,毛主席真的像是战斗中的神。”四次渡赤水河,就是一次用脚的彻底胜利。一年后,贺龙指挥的红二、六军团在离赤水不远的乌蒙山,不战而屈人之兵,走出了一个奇迹。
1936年初春,蒋介石动员五个纵队“围剿”黔西的红二、六军团。贺龙、任、审时度势,引兵回离千里的乌蒙山。
习惯了当精兵的国民党军,根本不是整天钻到深谷的红军的对手。在密林中,红军如鱼得水,但对敌人来说却是灾难。第二和第六军团藏在大山深处,向西,向北,再向南...一个多月后,他们把敌人拖晕了,不得不放弃“围剿”。
1960年,来访的二战名将蒙哥马利称赞了毛泽东指挥的三大战役,但毛泽东与英国元帅谈过四次渡赤水河,说这是他自己引以为豪的一笔——在毛泽东眼里,在别人注定失败的危险情况下获胜,是一次值得回忆的胜利。
杜乔金沙江纪念碑
远射5:杜乔!杜强——杜乔金沙江畔的巨岩回响着丰碑,默默地诉说着惊心动魄的日日夜夜。
有几十万敌人在追杀我们——虽然红军和国民党追兵已经走了一个星期,但危机还没有摆脱。
声音传到西方,但影子传到南方。红军在昆明附近开了一枪,按照预定的方针迅速向金沙江挺进。
这期间有一段插曲:追击红军的中央军将领薛岳,因为没有云南的军事地图,紧急请求“云南王”龙云支援。龙云本来想坐飞机送,但因为机修工突发疾病,改由汽车运输。没想到在路上遇到了红军,20多张地图全部被拦截。陈云记录道:“红军充满欢笑。刘备入川前,张松赠画,如今红军入滇,龙云赠画。”
毛泽东指挥:三路红军向最近的三个渡口——龙街、交平、洪门奔去,每天的强迫行军不少于100里。
春雨时节,金沙江波澜壮阔。在龙脊渡,红军首先受挫,渡船被敌人烧毁,造桥失败。在洪门渡口,红三方面军刚经过一个团,最后竖起的浮桥就被激流冲走了。
焦平渡口成了最后的希望。
刘伯承率领干部团第一队化装成国民党军,向160里外的焦坪渡口冲去。敌人打了渡船一个措手不及,控制了两艘船,然后在对岸发现了四艘船。
六艘小船成了支撑中国革命的方舟。
在交平渡以北40英里的同安县,地势险要,可以从制高点封锁交平渡渡口。一个敌人的旅正从西昌和会理冲过来,企图夺取这个重要的地方。干部团团长陈赓率领两个营,政委宋任穷率领一个营跟在后面,在悬崖上与敌人赛跑。
两军激战,一个团的干部打败了川军的一个旅。
一块巨石之上的河边,成了刘伯承的指挥点。6天6夜,37名船工不停地划船。敌人大队到达河边时,红军已经逃跑了。
今天,杜乔金沙江畔的巨岩回响,无声地诉说着惊心动魄的日日夜夜。
如果说中央红军是在金沙江畔机缘巧合下取得胜利的,那么几乎同时发生的红四方面军过嘉陵江战役就是一场激战。
遵义会议后,中央命令川陕根据地的红四方面军西渡嘉陵江,并协调中央红军北渡长江进入四川。
嘉陵江又宽又急。川军和川军主力已经密集部署在对岸。红军要在敌人火力控制下架桥几乎是不可能的,所以只有迅速渡河,依靠船只才有可能。
过河的船已经尽快准备好了。1935年3月28日晚,红四方面军打响长征第一仗。
夜色中,红军向对岸发起猛烈进攻,河上数以万计的船只,打破了川军苦心经营的长江防线。24天内,红四方面军击溃唐珂西岸8个县,歼灭敌12个团,为红军大兵团渡河连续进攻作战开创了成功的先例。
逼死大渡河。
场景六:大渡河奇迹——大渡河奇迹,成了长征路上两个先锋的荣耀:红一团和红四团。
渡大渡河在中央红军前面。
与金沙江相比,大渡河在山与山之间盘旋,流速更快,巨浪可掀数尺高,几十里外找不到渡口。
1863年,大平天星石达开率兵西进,全军覆没。1935年5月下旬,红军在大渡河畔遭到南北十万国民党军队的进攻,再次陷入生死之地。
看到红军已经踏上了石达开败亡的老路,蒋介石给将领们发了一条信息:“今天,当共产党军队进入这个汉彝杂居之地时,处于防线中间、被河流阻隔、地势险峻、补给困难的绝地,将步石达开的后尘,希望各位军事顾问鼓励他的部队树立伟大的荣誉。”
关键时刻,杨得志率领红一团突然出现在安顺场渡口。在枪林弹雨中,17名勇士乘坐一艘从敌人手中夺回的小船,从巨尖飞向对岸。
但船少人多,两万人不能快速渡过大渡河。
杨成武指挥红四团直飞泸定桥。此时红四团距离泸定桥240里,他们要完成一个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昼夜240里飞行夺取泸定桥。
脚下是悬崖上的一条窄窄的小路,在咆哮的大渡河旁,耳边是更急迫的提醒…
红四团创造了昼夜行军240里的神话。在敌人偿还并摧毁这座古桥之前,22名突击队员冒着生命危险爬上了摇摇晃晃的铁索...72年后,走在同一条路上的两支军队,最终有了完全不同的结局。
毛泽东高兴地说:“我们的红军真是无敌了,无敌了。有这样的红军战士,还有什么困难不能克服呢?”
半个世纪后,美国学者布热津斯基在索桥上感叹:“如果渡河失败,如果红军在炮火下动摇,或者国民党炸毁了这座桥,那么中国后来的历史可能会被改写。”
大渡河畔的奇迹,成了长征路上两位开拓者——红一团和红四团的荣耀。如今,在安顺场和泸定桥,一座巍峨的纪念碑和一尊红军战士的雕像凝固了两个不朽的瞬间。
红军长征纪念碑
长镜头7:绝地求生——有多少从枪林弹雨中突围而出的硬汉没能走出川西高原一望无际的草原。
蓝天下,雄伟的长征纪念碑与远处的雪山重叠。碑园选在川西松潘,在雪山和草原的交汇处,因为长征三军都在这里留下了生命的诗篇。
迎红四方面军北上有三条路:向西,距离远;东面,敌人戒备森严;中央决定去爬金笳山雪山。
寒冷、缺氧、暴风雪...对于这支衣衫褴褛的队伍来说,几乎是另一种死法。
老红军易浩记得他累得气喘吁吁。他朦胧地看到一块大石头,想坐下来喘口气。谁知道,我一坐下,石头居然就掉下来了。原来是战友死在部队面前,他的身体已经冻僵了。
长征途中,三支部队攀登了21座雪山。每走几步,就能看到战友的遗体被冻成雪人,像路标一样站在一条长长的积雪路上。
无数红军战士一辈子都忘不了的,是雪山下被称为“魔毯”的草原。在一丛丛野花绿草下,一个又一个泥潭陷阱。水里有毒素。有些人喝了两大口,肚子胀胀的,就病死了。没有食物,野菜,草根,皮带,老鼠...甚至粪便中未消化的大麦颗粒也被用来充饥。多少冲出枪林弹雨的硬汉没能走出川西高原一望无际的草原。
开国上将王平回忆说,他走出草地70多里时,彭发现半酉河上还有几百人没追上,就让他带个营去接应。只见七八百人背靠背坐在另一边,一动不动。王平带着人迅速涉水过河,一个个检查,发现除了一个士兵,其他人都上气不接下气。赶紧带着小兵回去,他一过河,小兵也死了...
生死攸关无处不在,每一步都很危险。在穿越草地的同时,严峻的党内斗争也在考验着这支年轻的队伍。张依仗兵强马壮,在一、四方面军合并后公然分裂,拒不执行中央北上的决议,强迫红四方面军和红一方面军第二次南渡草原。党中央被迫率领红军第一兵团和第三兵团北上。
一年后,南线部队屡遭挫折,8万余人损失过半,不得不穿越草原北上。
后来,斯诺问毛泽东:“你生命中最黑暗的时刻是什么时候?”回答说,在草原和张的斗争中,“当时党面临分裂,甚至可能发生前途未卜的内战。”
拉齐奥之战。
长镜头8:冲出天然危险——“我们的侦察兵‘抓住’了刘志丹的根据地。”毛泽东摇手道:“去陕北找刘志丹!”
当毛泽东率领7000多名红军北上到达四川和甘肃交界处的腊子口时,另一个陡峭的隘口正等着他们。
陡峭的岩壁直冲云霄,拉齐奥口就像是山中巨斧凿出的一道口子。一座横跨拉齐奥口河的小木桥连接着两岸的悬崖。除了通过一座小桥,没有其他方法可以穿过拉齐奥口。
桥头堡的碉堡在两座山之间排列着重机枪,敌人的两个营被层层保护起来...红军的正面进攻受挫。
我该怎么办?有人建议爬崖,指挥突袭敌人碉堡配合正面进攻。然而,当悬崖处于80-90度的仰角时,爬到70-80米高的山顶有多容易?
一个从贵州参军的苗族士兵自告奋勇。在零星的月光下,我看见他在一根长竹竿上系着钩子,钩着悬崖上的树根和缝隙,一段一段地往上爬,在战友们警惕的目光下,像猿人一样爬上高耸的悬崖——官兵们一个个顺着绳子爬上去...敌人的火力被从天而降的红军压制,同时开始正面进攻,打开了长征路上最后一道天然屏障。
1935年9月,红军到达甘肃岷县。侦察连长梁兴初带领侦察兵化装成中央军进入赣南重镇哈达铺,发现报纸上有徐海东、程率领红25军与陕北刘志丹部会师的消息...
经过千山万水的长途跋涉,我终于有了落脚的地方。毛泽东喜出望外:“我们的侦察兵‘抓住’了刘志丹的根据地。”他一挥手说:“去陕北找刘志丹!”
红军无名战士墓碑。
长镜头9:《亡者之军》——重生的绝地红军看到了地上最后一片红旗,但留在苏区的人却走到了生命的尽头。
绝地重生长征队看到了黄土高原最后一个红色基地飘扬的旗帜,但很多留在苏区的人却走到了生命的尽头。
1935年8月6日,被俘8个月的方志敏在赣江边——37岁生日的半个月前病逝。
中央红军长征刚刚开始——1934年11月,时任北方抗日先遣队军政委员会主席的方志敏率红10军只身北上,担负起牵制敌军、掩护主力转移的任务。
那是一条比不确定的长征更险恶的路。1935年1月,红十军团撤退到江西东北边,但没想到,敌人早已设置了纵横交错的封锁线。
而方志敏军团参谋长苏羽率领800多人先冲出封锁线,但大部队仍被困在敌人的包围圈里。方志敏斩钉截铁地说,我是部队的主要负责人,不能先走。然后掉转马头,重新进入重围。
在苏羽的领导下,数百名处于重围的残兵后来发展成为中国工农革命挺进师。他们和2000名战士一起在怀玉山方志敏辛苦劳作,却不幸在漫天大雪中被俘。
最早发现方志敏的两个国民党士兵以为他们会发大财。谁知道,在这个共产党的“大官”身上,连一枚硬币都没有找到。
从被俘到死亡,方志敏写下了《贫穷》、《狱中纪实》、《戴着镣铐的可爱中国》等30多万字的手稿,成为影响了几代人的红色经典。
方志敏被俘后,蒋介石亲自出面劝他投降,甚至答应担任江西省主席,但得到的回答只有一句简单的话:“你要下命令,迅速执行。”
既然一代人才不能为己所用,蒋介石下令:秘密处决。
红军长征一个月后,红色首都瑞金沦陷,苏区145个村庄被彻底摧毁,70多万人丧生——奉命留下的人成了“死军”。
1935年4月25日,就在出兵金沙江的时候,一支由红军指挥员率领的游击队在江瑞金黄山口一座名叫红林的山上被敌人包围了。子弹都打光了,他就上刺刀,准备用白刃打。就在这时,一颗流弹击中了他的右上腰部,一路穿过他的胸膛。魁梧的身体突然倒在地上,手里还紧握着枪。
敌人在死者的上衣口袋里发现了一张沾满鲜血的毛泽东照片。在照片的背面,有一个毛泽东写的题词。那是他的三哥,29岁的毛泽覃...
党的代表人物之一何叔衡,党的早期主要领导人瞿秋白,策划和领导宁都起义的刘伯坚,担任毛泽东秘书的库伯,都在长征后的第一个春夏英勇就义或牺牲。他们的名字,连同千千长征英雄的名字,被刻在不朽的纪念碑上。
美国记者斯诺几经周折来到陕北采访红军,拍下了这张著名的毛泽东戴八角帽的照片。
长镜头10:新的起点——有一种永不过时的精神。红军长征已经结束,中国长征永远在路上。
1936年8月,美国记者斯诺几经波折来到陕北采访红军,拍摄了这张著名的毛泽东戴八角帽的照片。这时,以毛泽东为首的中央红军已经和陕北红军汇合,中国革命有了新的立足点,另外两支军队也接近长征的终点。“后三军全脸”的历史性时刻即将到来!
10月9日,红军和红四方面军在甘肃会宁会师;13天后,红军和红军在宁夏太保会师——至此,历时两年的长征以红军三大主力的胜利结束。
曾经跟随红四方面军长征的朱德总司令,阔别一年回到毛泽东身边,老朋友重聚,让他无比幸福。这时,朱德刚刚50岁,毛泽东即将庆祝他的43岁生日,而周恩来只有38岁,他们都正值壮年。
经过长征的考验,他们已经成为党和红军公认的领袖。他们的身后是更年轻的红军将领。
两年前红军被迫长征时,国民党认定红军“迁徙千里,四面受控制,下山逃虎不难”。然而,当历史同时向这支年轻的队伍抛出敌我悬殊、自然环境恶劣、党内斗争严峻的三重考验时,中国共产党人却在他们要去的“死胡同”上完成了惊人的逆转。
前方道路渺茫的仓促撤退变成了英勇的死亡行军;一次危险的跋涉变成了壮丽山河的英雄史诗。
这就是长征。
抓住关口,生存——打造无敌团队;
力挽狂澜,摆正船头——形成众人期待的领导班子;
突破教条,实事求是——开启马克思主义与中国革命实践相结合的新篇章。
一场山城战役打起了第一场奠定西北基础的运动。
这座城堡位于甘肃省环县以西70公里处。三大主力会师仅一个月,一、二、四方面军就联合起来,在胡宗南消灭了一个又一个旅。国民党对红军的“围剿”是彻底失败的,蒋介石叹了一口气:“六年,满是成功,但不是全部。”
包括一、二、四方面军和红二十五军在内的三十万长征队伍中,最后到达陕北的只有三万人。然而,正是这样一群人改写了历史。
毛泽东说:“长征一结束,新的局面就开始了。”
空,向着星辰大海行进;80年的历史证明了这个伟大的预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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