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植物进化的阶梯

最早的光合作用产物不是氧气,而是硫磺;最早的根的作用不是为了吸收水分;进化早期的植物都需要水环境才能繁殖。在植物进化的阶梯上有太多太多让人意想不到的故事。

35亿年前,光合作用第一次开始,从此地球上的生命世界有了稳定的能源。4.6亿年前,植物踏上陆地,生命进化的阶段从海洋扩展到陆地。2.3亿年前,随着种子、花朵等一系列结构的出现,植物繁殖摆脱了水环境的束缚,绿色蔓延到地球的每一个角落,为不同环境下的动物繁殖提供了基础,孕育了以不同方式利用植物的动物和微生物,包括人类。最终形成了我们今天看到的五彩缤纷的生活世界。让我们重温一下植物进化历史上的精彩瞬间。

叶绿体:生命世界的引擎

目前,随着石油、煤炭等传统化石燃料的日益短缺,世界各地的科学家都在绞尽脑汁开发可以替代传统燃料的新能源。他们都把目光投向了太阳,因为这个巨大的能源仓库每秒钟会向地球发送17万亿千瓦的能量,相当于世界一年总能耗的35000倍。但是,我们现有的太阳能电池板转换效率太低,即使覆盖地球表面,也无法提供足够的电能。就在我们看着光叹气的时候,大自然早在几十亿年前就造出了一个精致高效的太阳能发动机——叶绿体。毫不夸张地说,叶绿体是生物世界的引擎。正是他们将太阳能转化为植物生长繁殖所需的化学能,并通过食物链传递给动物和微生物,从而促进地球生物世界的生长繁殖和进化。当然,如此重要而精致的发动机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研制出来的,从“设计”到“定型”用了20多亿年。

40亿年前,我们在生命之初就把目光投向了地球。这时候所有的生物都生活在原始海洋中,它们是异养的,也就是说它们不能制造营养物质,只能通过吞咽和分解有机物或者其他生物来供给自己的生命。但是,环境中有机物提供的能量毕竟是有限的。为了获得更多的生存机会,一些人开始尝试使用太阳能作为一种巨大而稳定的能源。大约35亿年前,第一个光合生命——光合细菌,走上了进化的舞台。他们可以利用自己合成的细菌素吸收并转化太阳能。但是这种原始的光合系统有很大的缺陷。一方面,细菌素转化光能的效率低。另一方面,光合细菌需要硫化氢作为反应物质,这与目前植物利用水进行光合作用不同。但硫化氢本身不稳定,在环境中含量低,极大限制了光合细菌的工作量。尽管如此,光合细菌还是第一次将太阳能引入了生物世界,为光合生物乃至整个生物世界的进化奠定了基础。

在随后的几亿年里,叶绿素a和藻胆蛋白取代了集光效率低的细菌素。随着集光效率的提高,原有环境中的“富”硫化氢被迅速消耗掉。这时出现了以蓝藻为代表的最早的植物。他们用的是当时随处可得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水,而不是硫化氢。从而彻底解决光合作用反应物的需求问题。同时,光合作用开始释放氧气,使得整个生物世界向能量利用效率更高的吸氧生物发展。此时植物中没有叶绿体,由色素和蛋白类囊体组成的光合反应器分散在细胞质中。光合发动机尚处于起步阶段,但效率仍不尽如人意。

完成前期工作后,大自然开始设计效率更高的发动机。首先用廉价高效的叶绿素C代替合成昂贵的藻胆蛋白。由于叶绿素A和叶绿素C组成的光合作用系统更适合海洋中的光照条件,使用这种引擎的植物(如硅藻、海带等。)虽然占据海洋,但只能生活在水环境中。所以,自然还是不满足于这样的“潜水”发动机。经过改进,用叶绿素B代替叶绿素C,最终设计出一种“绿藻”型发动机——叶绿体,成为细胞内光合作用的特殊场所。这样就大大减少了能量传递的损失,提高了光合作用的效率。经过磨合,这款发动机终于具备了两栖条件下使用的功能,原本的绿藻成为了所有陆生绿色高等植物的始祖。直到今天,这种强大的动力装置已经应用于所有的绿色植物。解决了能源之后,植物进入了发展的黄金时代,绿色革命开始了。

新能源工厂-刀片

地球诞生之初,所有的陆地都暴露在太阳强烈的紫外线下,生命只能依靠水来抵御紫外线。因此,第一生命只能在海洋和淡水中生存。植物出现后,光合作用逐渐改变了大气的性质。大气中的氧气含量逐渐增加,在紫外线的作用下形成臭氧。臭氧层吸收了一些紫外线,减弱了地面紫外线辐射的强度,为生物着陆创造了条件。此时,植物开始试图着陆。

俗话说:“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要想在陆地上生存,首先要解决吃饭的问题。当植物生活在水中时,气体和营养物质可以直接在水和细胞之间交换,不用担心缺水。一旦登上陆地,情况就大不一样了——陆地上没有水,二氧化碳和氧气的浓度远远高于水中。藻类简单的设备不仅不能正常产生能量,也不能保证不脱水。于是建了一个新能源工厂,就是刀片。

首先,叶表皮结构的出现是为了防止叶片水分的快速流失。这种透明的组织允许阳光通过,同时将水锁定在叶子内部的叶肉细胞中。但是,只有坚实的皮肤是不够的,因为光合作用还需要气体交换。如果皮肤只是一层致密的外壳,二氧化碳进不去,氧气出不去,整个反应就无法进行下去。因此,植物表皮上有许多开合门——气孔。有了这些屏障,植物可以在适当的时候吸入二氧化碳和释放氧气,在水分过多的时候可以适当的排出水分。这样表皮的叶肉细胞就可以安心的进行光合作用。

告别漂泊的根

当你提到根的作用时,你可能首先想到的是吸收水分和养分让植物生长。这两项是大多数植物根部的工作。然而,最早的根并不吸收水分和养分,而是将植物固定在一个位置上。这种早期类型的根被称为假根,大型藻类(如海带)和苔藓拥有的根是假根。它们之所以被称为假根,是因为这些根内部没有输送水分和养分的通道,根表面也没有吸收水分和养分所需的根毛。它唯一的功能就是修复植物。

在大型藻类和苔藓出现之前,植物(如单细胞藻类和球虫)结构简单,适应外界,几乎都是随波逐流。但是后期的大型藻类需要一个相对稳定的环境才能生长繁殖,所以有些细胞特化为根茎。特别是对于登陆陆地的苔藓植物,假根可以将其固定在适宜的生活环境中,减少风和水流的影响,提高生存概率。

就在苔藓植物挣扎着在陆地上站稳脚跟准备前进的时候,突然发现陆地上大部分的水分都藏在了土壤里。陆地上的矿物质营养以固体形式出现。显然,苔藓的根茎什么也做不了,只能退一步,退到水边和潮湿的环境里。

支持绿色世界-血管系统

苔藓植物虽然在征服土地的战斗中被打败了,但这丝毫没有影响到它们的后继者。很快就出现了具有完整的土壤取水和输水系统的植物(当然,这里的速度与漫长的地质时间相比只有3000万年左右)。蕨类植物是第一种可以在陆地上广泛分布的植物。他们的成功是由于他们体内的血管系统。

蕨类植物的根和茎的皮层中有首尾相连的细胞——管胞,是负责将水分和矿物质从根输送到叶中的通道,也是将光合作用产生的营养物质从叶中输送到根中的通道。这样专业的运输团队,运输效率翻了一番,让蕨类植物比苔藓植物大很多。在蕨类植物中,水和营养物质通过相同的途径输送。在更进化的裸子植物和被子植物中,这两条路线是分开的。枝条中心木质部中的导管负责向叶片输送水分,而树皮中的管胞负责将养分从叶片输送到根部,从而进一步提高输送效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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